可是到家,一直等到張起靈晚上睡覺前,他都是不怎麼回應的狀態,我嘗試著詢問∶“小哥,要一起睡嗎?”
他坐在床邊看過來,默認了。
於是成功達成,惹火上身成就。
早上起來整個人都動不了,好像被碾過一遍,腰一動就酸痛的不行。
他出門帶早餐回來的那一幕是如此熟悉……
“小哥……”我喉嚨都啞了。
他看向我∶“嗯?”
“我想洗澡,可是動不了!”
然後就被抱到浴室,勉強扶著牆站著,腿軟的不像話,就好像很長時間不運動,被逼著做了連續個深蹲跳。
他幫著衝水……
而我已經沒心情再去害羞什麼的……臉皮是什麼玩意兒,丟哪兒去都不知道了。
“……你是不是恢複記憶了?”吃完早飯後,我湊到他跟前∶“彆的不說,關於我的!
“……”他表情平淡∶“嗯!”
哇——
頓時整個人周圍仿佛開了無數小花,伸手緊緊抱住他,瘋狂蹭他的脖頸,如果我有尾巴,那現在一定甩的飛起。
“太好了——我好擔心你……”我簡直要激動的落下淚來:“太好了……”
他安撫性的揉了揉我的頭發。
“那……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激動之餘問了這個問題。
他淡淡的道∶“昨天下午!”仿佛說的隻是一件跟他毫不相乾的事情一般。
……what……
“我他喵的打死你!!!
說完又能怎樣呢,打又打不過,凍又不舍得凍。
“你變了,你會耍我了?”我嘴裡念叨著。
那人裝聾作啞繼續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