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說那黑衣人就是塌肩膀,我昨晚看到的準沒錯,我沒喝多!”胖子說道。
我點點頭道:“是,我也看到了!”
“唉,你看,連吉祥物都這麼說?”胖子一見有人信立馬證明道。
“要不是今天我親眼看見,打死我都不會相信,有人肩膀能塌成這樣!”吳邪說著想了想:“那不對啊,我看那張照片陳文錦比格爾木時還早,那這個塌肩膀得多大?”
胖子想了想說道:“按理說,至少是個老頭,得六十多歲吧,奇怪了,那身手怎麼會那麼好,連小哥都追不上?不會也跟陳文錦一樣?”
吳邪猜測:“你是說他也變異了?”
胖子回想到:“你想啊,這霍玲不老,變成了禁婆,他不老呢變成了塌肩膀,而且剛才我和他交手的時候,這時候感覺不對,我打在他身上,就像,就像打在爛泥上一樣,沒錯,他一定也變異了!”
吳邪說道:“沒這麼玄乎吧,合著我們每一次都遇到變異的人呢?又問道:小哥,你說他搶這個東西有什麼用?”
張起靈沉默……
“唉,能有什麼用?這裡麵肯定裝了寶貝?”胖子走了過去就拿起箱子要打開。
“彆動!”忽然張起靈開口把胖子嚇了一跳。
我和吳邪也嚇得站了起來。
“那裡麵沒什麼不好東西,隻是一個鐵塊而已!”我拿過鐵箱子沒經過他們反應過來一打開就發現鐵箱子裡麵除了乾草就一塊長方形鐵石頭。
吳邪看著我手裡鐵塊:“這什麼情況?”
胖子說道:“這玩意兒,看著怎麼跟炮彈似的?誒,該不會是古代時候的手榴彈吧?”
吳邪瞪了胖子一眼道:“小哥瘋了吧,把手榴彈放在床底下,等他睡覺的時候,“砰”的一聲,就永遠活在夢裡頭啦?”
我把鐵塊遞給了張起靈:“小哥,那這個鐵塊,有沒有看出什麼東西?”
張起靈拿著鐵塊看了看捏了捏:“隻有皮是鐵的?”
我點點頭:“嗯,而且這個鐵塊的重量不對,太輕了!”
胖子看著手裡麵的鐵塊,認真思索著:“誒,你們說這個鐵塊會不會就是第一批考古隊要找的東西!”
我回答道:“我覺得是,起靈當時把它藏了起來,明顯是在提防什麼,而且這東西,在當時肯定沒那麼簡單,不然那個塌肩膀也不會冒著暴露自己身份的危險和我們搶這個東西!”
吳邪點頭:“嗯,我覺得小靈說的有道理!”
突然塌肩膀出現在一旁的樹叢中,吳邪,胖子和張起靈沒有去追。
胖子問道:“唉,你們說這個塌肩膀是個偷窺狂吧?咱們想跟他好好聊聊吧,他又跑?”
張起靈淡然道:“不是我們!”拿著手裡鐵塊看了看:“是這個!”
“你是說……他也找這個鐵塊?”胖子問道。
我立馬阻止道:“你們看那邊!”
木屋方向燃起了濃煙……
“不好,照片!”說完張起靈又像一陣青煙一樣,瞬間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們四個人趕緊跑了回去,木屋已經大火滔天,無從挽救,但阿貴仍帶人撲火,張起靈一頭紮進了屋子,吳邪一驚也要衝進去,我和胖子立馬拉住了吳邪。
“沒有防護措施,小哥會出事的!”
“吳邪,你相信我,以小哥的身手會安全出來的!”我焦急的說道。
下一秒張起靈滿身灰塵的破窗而出,臉上黑一塊白一塊,還破了皮血跡斑斑,他伸手把看了看手中“救”出來的照片碎片,緊緊皺眉。
“小哥!”
“小哥!
我們三個人趕緊跑了過去。
“你受傷了!”我扶著他上下打量滿臉擔心。
張起靈把照片碎片握在手中,開口:“皮外傷!”
“咱們先把小哥扶回去休息!”吳邪見狀說道。
轉眼間就回到了阿貴家,吳邪和胖子把張起靈扶到了屋子,我慌忙的找到雲彩。
“雲彩姐,你家有沒有燙傷的藥?”
雲彩向屋方向看了眼道:“不說話的老板受傷了嗎”
“嗯嗯,有沒有啊?”我著急道。
“你跟我來!”雲彩放下手中活拉著霍妍妍走到另一處房間,在一個櫃子裡,一堆藥中找到了手掌般大的小壇子的藥。
“這是我們瑤寨特製的藥像什麼蚊蟲叮咬,山火,很好使!”
“謝謝!”我看了眼手中的藥想了想,拿著藥轉身出去。
我走到張起靈的房間,把藥遞到了吳邪手中道:“吳邪快給小哥上藥吧?”
“小靈……沒事……”躺在床上的張起靈緩緩開口。
“嗯,我知道,你好好休息!”我點點頭抿著嘴唇走了出去。
雲彩正拎著兩個水壺經過門口,我走過去拿過了一個水壺。
“雲彩姐,你要去打水啊?”
“嗯嗯,胖老板和吳老板照顧不說話的老板呢?”雲彩點頭反問。
我努力抑製自己的心煩,笑道:“我跟你去吧,反正那邊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走了不久,兩個人來到水井開始接水,我想了想開口問道:“雲彩姐,你們這有沒有一個塌肩膀的人?”
雲彩弄著井把,回想一下搖了搖頭。
“那內個吊腳樓周圍還有沒有住啊?”繼續問道。
雲彩蓋上水壺蓋子道:“那裡已經荒廢很久了,早就沒人去了,怎麼了?”
“沒事!”我深思片刻,抬頭道。
天漸漸黑了,雲彩拿著水壺走回屋子,正巧胖子和吳邪從屋裡出來,胖子一看到雲彩就欠欠的湊了過去搶過水壺。
“這麼重的水壺怎麼能讓姑娘拿呢?”他一臉猥瑣的看著雲彩。
雲彩想了想問道:“胖老板,那個不說話的老板傷好了嗎?”
“你說小哥,他啊沒事!”胖子回答道。
吳邪看了眼水壺道:“雲彩,這個水是給我們燒的嗎?”
“是啊,馬上就去!”雲彩點點頭。
吳邪搖頭:“不用了,剛才阿貴叔已經送來兩壺了!”
“啊,那好吧!”雲彩點頭。
吳邪想了想道:“胖子你拎著水壺跟雲彩去放,小靈,走吧,我們進來!”
“嗯!”我點點頭。
我走進屋裡,看張起靈正坐在椅子上,於是坐在他身邊握住他的手,低頭著頭沉思湊過去問道:“小哥你真的沒事?”
張起靈抬起頭看了眼我搖了搖頭又低下頭再次陷入沉思。
“那就好!我轉頭看向吳邪道:“吳邪哥哥,我剛才問了雲彩姐這有沒有塌肩膀的人,她說沒有,而且吊腳樓附近已經荒廢很久了,沒有人在附近居住!”
“那就怪了?”胖子從門口進來。
吳邪忽然說到:“我覺得今天這事兒沒那麼巧,咱們前腳剛找到吊腳樓,後腳摟著著火了!”
胖子確定道:“沒錯兒,我剛到的時候就聞到一股煤油味,肯定是塌肩膀那孫子乾的!”
我靠在張起靈肩膀上搖了搖頭:“不是他!”
“你為什麼這麼說?”吳邪有點疑惑:“還有,今天下午的時候,你在河邊說今晚要和我們講一件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