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樣不行啊,他走了就完了……猛地用力抓住他∶“就當是我求你!”
小哥停了下來。
“有什麼事嗎?”他的聲音過了很久才飄來。
“在這裡待到吳邪他們來!”我垂眸道,很怕他不同意,就這樣走了,那是不是會遇到很可怕的情況。
小哥沒有說話,但是回來了,我怕他要把我打暈抓走,就護住後頸皮。
但是都沒有,他坐了下來,似乎是……非常無奈的那種感覺。
“你同意了?我還以為……”我有點驚訝。
他也不回話也不看我。
意識到他是真的同意了,頓時整個人高興的就差搖尾巴∶“還生氣呢嗎?那給你扭給你扭!”把後脖子露出來坐到他邊上。
“……”小哥終於看了我一眼,他指了下中間我清出來的空地∶“坐過去。”
“好。”我非常聽話的挪到那裡,盤腿坐下。
“不能動。”他淡淡的說著。
什麼!居然不能動!
這是什麼,新型的懲罰嗎?
“那……”我糾結了一下∶“不能動的話,能不能讓我躺著?”
“……”他沉默了一下,最終點頭同意了。
嗯?
不能動,但是可以躺著,他是要乾嘛?是單純讓我遠離他嗎?
我想到這一點突然有點不高興∶“還有什麼吩咐嗎?”
他搖頭。
心裡賭氣,臉上沒有表現出來,習慣性的側躺下來開始研究地板,結果因為這裡比較昏暗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瞪瞪的被餓醒,糾結了好久,道∶“小哥,我餓了!”睡了一覺完全不記得還在賭氣了。
他沒回話,我以為他趁我睡著偷偷走了,嚇了一跳趕緊坐起來:“小哥?!”
“我在……”他的聲音傳來。
“吃嗎?”憑空掏出一個罐頭,而後又掏了一個出來。
“嗯。”
作勢要起身過去,突然想起來他不讓我動的事情,身體一頓……嘴上不爽著:“哼。”但還是把罐頭丟到他手上……口嫌體正直的標準典範了。
半晌我又道∶“乾嘛,怕我嗎?”
“沒。”
“那乾嘛哦?”結果我問了幾次他也不回,哼……你mmp。
吃完對著自己東摸摸西看看,確認了下身上的傷都徹底消失了,我說道∶“都愈合了,你不生氣了吧?”
“嗯,彆動!”他知道我什麼意思,點點頭。
“糊……”隔空咬了咬牙,沒坐一會兒就又困了,剛剛估計沒睡夠,然後躺下了,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好想躺進舒適的被窩裡啊,這裡的地板好硬硌得慌∶“小哥,我睡不著,太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