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旅行指南上的介紹,天麟樓其實在一開始就隻是當地遺留下的幾個土墩子,後因有中國人來此對它進行了改造,才逐漸發展為特色民宿。並且白昊天查到,天麟樓是這條路上唯一可供人留宿的建築,而吳二白他們的隊伍曾就在這裡有過訂房記錄。
“那個人估計認出我們了!”吳邪乾脆扯了他下巴上黏的假胡須,任由霍道夫往他的左手背上埋輸液針。
李加樂、賈咳子他們不明白事情的原委,隻沉默的坐在一旁。
倒是胖子扔了帽子和墨鏡,將腳搭上矮桌∶“不至於吧,我們都打扮成這樣了,他還能一眼就認出來?”
吳邪嗬了聲∶“你忘記他是乾什麼的了?”
胖子一摸腦袋深深的歎出口氣∶“胖爺我最煩狙擊手了!”
“我們從現在開始必須小心行動!”
“得嘞,反正我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咱就怎麼辦!”
“都聽我的……”吳邪喃喃,他往椅背後一靠,仰頭看向輸液袋,瞳孔幾乎是一眨不眨的落在了那正滴滴下落的藥水上。
霍道夫搬了凳子,坐到吳邪身邊∶“這裡麵有安眠的成分,所以你可能會有些犯困!”
“小哥?小靈?”
吳邪想喚,但於這一刻中他又仿佛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咽喉。
此時,在吳邪的眼前上演了一出啞劇,他明明看到我的紅唇正對著小哥一張一合,可卻什麼聲音都聽不到,吳邪皺著眉,他眼睜睜的瞧著小哥和女孩子十指相扣的上了樓,推開那間標有31牌號的門,然後熱烈的接吻。
好似是被釘死在了門口,吳邪進不得退不得。
他從未如此茫然。
是夢嗎?
是夢吧!
可他為什麼卻連女孩臉上那動情的緋紅都看得清清楚楚?!
仰躺在床上,我的眼睛很媚,尾處如同帶了鉤,我的小手一麵撫著小哥埋在我脖頸間做吻痕的後腦,一麵偏頭對上了吳邪的視線。
吳邪看到我的唇動了,應該是想跟他說話的但就在下一秒,我的頜骨猛地被張起靈的一隻大手給扭了回去,繼續同男人唇舌糾纏。
張起靈脫了t恤,動作間野性散到了極致。
“吳邪?”
“吳邪?!”
吳邪是在張起靈俯身壓過去的那一刻被霍道夫叫醒的。
他愣了好一會兒。
“反的……是反的!”
“小哥的紋身怎麼可能會在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