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消息,眾人急忙趕去地牢,小妖的屍體已然如弟子所說,全部化掉了,楚影紅勘察了下現場,找到了有毒的銀針。
“這暗器上有妖屍之毒,見血而屍毒生,那妖便化成了一灘黑水。”
“竟然被滅口了,果然還有妖物藏在我浮玉島上。”
幾位掌門眉頭緊鎖,看來浮玉島上潛藏著天墟堂的奸細,容穀主思索著,不禁想到了假扮他點睛穀弟子身份的,假陸嫣然。
隨即,容穀主轉眸望向禹司鳳,上前幾步想讓他交出靈獸,卻不經意在他的衣袖上,發現了毒針留下的痕跡。
“禹司鳳,你剛剛未觸碰到暗器,那你袖口處為何沾有同樣的屍毒?”
聞言,眾人皆看向了禹司鳳,禹司鳳抬手,果然在自己袖口上麵,看到了一道細細的屍毒劃痕,想來是在躲開暗器的過程中,不小心沾上去的。
東方島主見此,立即下令道:“拿下!”
浮玉島弟子應聲包圍住禹司鳳,舉劍對著他,我連忙伸手護住。
“等等,東方叔叔,這中間一定有誤會。”
“司鳳,這是怎麼回事?”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鐘敏言一下子懵了,褚璿璣也麵露不解的神色。
“諸位前輩,我之前確實去過地牢,不過,是想誘出那個妖,開口說出天墟堂所在的位置。”
“可是,有人在我背後,突然對這妖出手,我袖口上的這個血漬,是在我擋開暗器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
由於當時情況緊急,禹司鳳轉身去追放暗器之人,卻沒想到暗器上有妖毒,而那人也沒有追上,之後所發生的一係列事情,還尚未來得及告知東方島主。
但眼下可以肯定的是,確實有天墟堂的妖潛伏在浮玉島上。
但容穀主不相信禹司鳳所言,認為隻是口頭這樣說一說,不能洗清他的嫌疑。
“你空口白牙,有無作證,叫我們如何信得?依我看,要說有妖物潛藏在浮玉島,最有可能的,就是你收起來的妖蛇。”
原來,剛才的那一番解釋,並未讓所有人都信服,依舊有人懷疑小銀花是天墟堂的妖。
“不可能,小銀花不是天墟堂的奸細。”
“怎麼不可能,雪姑娘莫要被表象騙了,說刺假死穴救人,人還活著,請問那仙門弟子在哪裡?”
沒有人證來證明,就單單隻是嘴上講講,容穀主對此,仍持質疑的態度,再加上,而今小妖的死去,又和禹司鳳牽上了關聯,人證物證皆指向他,想不讓人懷疑都難。
“說不定,這就是一個謊言,用來蒙蔽我們的說辭。”
隻要心裡有這樣的念頭竄出,就會不斷地放大開來,況且對於妖,本來就存有偏見,現在的容穀主,就好像認定了小銀花是天墟堂的奸細一般,場麵頓時緊張了起來。
而我始終如一,堅定地站在禹司鳳身邊,對於容穀主的猜測,我一點也不信。
“那就是真相,我相信司鳳。”
就在這時,東方島主出言提議道:“我看不如這樣吧,禹少俠你先把靈獸放出來,等大家商議之後,再做決斷。”
這麼做,並非是東方島主不相信他的人品,隻因天墟堂才剛來犯,還奪走了兩枚靈匙,如今的浮玉島人心惶惶,僅憑禹司鳳的一麵之詞,太過蒼白無力,難以服眾。
但是禹司鳳不願,因為他知道,一旦放出小銀花,她肯定會沒命:“恕晚輩不能從命。”
“禹司鳳,你這是要與天墟堂的妖為伍嗎?”
“沒有天墟堂的妖,何來為伍?”
“你!”
此刻的容穀主,思緒上已不沉穩,東方島主拂袖,開口說道。
“禹司鳳,你維護妖蛇,我當你是意氣用事,可這小妖的死,卻與你有莫大的關係。”
“要說嫌疑,現在人證物證全部指向你殺妖滅口,你的嫌疑最大,脫不了乾係。”
而這兩件事加起來,更是加深了對禹司鳳和小銀花的懷疑。
“東方島主,我已經將知道的都說了,句句屬實,我見過那個妖的背影,也請諸位前輩給我一些時間,我定會將潛藏在浮玉島上的妖抓來,查明真相。…
“你哪兒都彆想去,被我說中了,想金蟬脫殼。”
容穀主並不給禹司鳳這個機會,反而認為他是想找借口脫身。
“司鳳絕非此意,但求一個自證的機會。”
“我和司鳳一起去,一定會把那個妖找到。”
“我也一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