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言沒睡太熟,以至於洛嫣頻繁起床跑去外間的聲音都能聽得清,看來她是胃病又犯了,恰巧喝了酒還不能吃藥,算不上多難受她就會在廚房找各種能緩解難受的方法。
外麵的車流逐漸聲響,大概是天快亮了,陳柏言閉著眼感受到另一半床的動靜,隨後是軟綿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洛嫣的氣息埋在了他的頸部,呼吸隨著他的動脈收縮。
她每次難受的時候呼吸都是炙熱滾燙的,和平常有些冰涼的樣子不太一樣。陳柏言下意識抬手拍打著洛嫣的肩頭,想著她會好受點,但是太久沒接觸了,女人的思維都變得跳脫太多。
洛嫣嘴唇貼近陳柏言的下巴,悄悄話似道,“要不要……”
陳柏言睜眼看著離自己不過幾厘米的女人,給了她逃避的時間,卻沒想到她像受到鼓舞那樣親了親他的下唇。
所以半夜說“害怕”的人,該是他吧?
洛嫣被陳柏言壓進了床裡,雖然說了很讓人下頭的話,但是一男一女都躺在一張床上了,不發生點什麼的話,有點對不起外麵會討論他倆住在一屋的關係了。
“你怎麼那麼熱……”被親吻著脖頸的洛嫣喘道,她很怕癢,尤其背部和脖子,每次被觸碰總會下意識縮一下。
陳柏言碰了碰那張被親得濕潤的唇說道,“不隻這裡。”
洛嫣果然會害羞,她甚至掩耳盜鈴地用手遮住陳柏言雙眼,“彆說了。”
陳柏言握住那雙手,在手心親了親,“怎麼這麼容易害羞?”
洛嫣輕喘,手無助地想抓陳柏言的頭發,發現沒幾根好抓的又捏住了他那柔軟的耳垂。
“怎麼可能……!”
這種毫無攻擊力的聲音在男孩聽來更像是一種撒嬌。
“陳柏言……你……”
大概是最近工作太忙,洛嫣突然間也架不住現在的陳柏言。
陳柏言感覺到她的緊張,將人放倒在床上,看著洛嫣開始流出的生理淚水笑得溫柔,“怎麼那麼笨啊。”
洛嫣想要推開人又覺得箭在弦上,帶著哭腔道“我怎麼知道你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