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本就是貧苦人家出身,人越缺什麼就越想要得到什麼,這種讀過書麵相好看的清秀文人,被壓在身下婉轉嬌啼...
漢子在一旁等了一會兒,見顧懷還是沒有動靜,才放下心靠近了些,他借著微微的光亮,瞄了一眼顧懷的臉,把手伸向了他的腰帶。
解開外衣,內衫卻不好解,手反綁著,外衫卡在手臂之間,鼓鼓囊囊一團,漢子有些煩躁,瞪大眼睛看著顧懷手腳被反綁處的繩結,猶豫片刻還是伸出了手。
反正隻是個膽小如鼠弱不禁風的讀書人...反正隻解開腿上的繩子而已...反正綁著總是少了些味道...反正老大一時半會兒肯定回不來。
這樣想著,他埋下身子,費勁地解起了腿上的繩索。
二哥下手是真他娘的黑,屠夫結都用上了,越用力越緊實在是不好解,漢子額頭見了些汗,大臉上滿是油光。
終於解開了,他臉上露出些歡喜,轉了個方向,坐在地上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黑暗裡一雙眼睛亮了起來。
算得上修長的兩條腿輕輕抬起,無聲地覆上了漢子的脖頸。
呃...
喉嚨間的嘶吼一瞬間便被逼了回去,那雙剛剛解開的腿死死夾住他的脖子,顧懷猛地旋轉身子,將自己的重量全部壓了上去。
不能讓他緩過氣,不能讓他發出聲音!
猝然受襲的漢子也反應了過來,知道顧懷是想用腿把自己鎖死,甚至把脖子擰斷,他立刻朝著顧懷翻滾的方向卸力,同時猛地抬手抓住顧懷兩腿,用力之下,竟然生生將顧懷抬離了地麵。
但已經紅了眼的顧懷沒有再給他機會,任憑他雙手胡亂摸索抓撓,任憑自己的腳踝以一種詭異的角度被在地上撕扯廝殺的兩人壓住,任憑漢子的指甲在他腿上留下無數血痕,他都沒有鬆開死死鎖住漢子的雙腿。
他把自己的身子繃成了一張弓,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雙腿上,感受著漢子不斷地接近那個極限。
三十秒、一分鐘...
哢。
清脆的聲音響起,漢子的腦袋軟下去,雙手無力垂落,顧懷喘著粗氣,立刻蹙起眉頭傾聽外麵的動靜。
沒有腳步。
他鬆了口氣,想要鬆開雙腿,卻發現劇烈的疼痛感和脫力感在此時一起湧了上來,讓他悶哼出聲。
左腳腳踝一片青紫,腿上滿是血痕,褲子都被撕成了條狀,慘不忍睹。
但更慘的還是倒下漢子的那顆頭顱,軟塌塌的靠在腿上,兩眼泛白嘴巴大張,紅白沫子緩緩流了出來,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顧懷踉蹌站起身,重新感受著能夠活動的身體,還有依舊被反綁著的雙手。
第一個,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