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卿雪的眸子裡透露著些許驚訝，但沒一會兒就恢複了平靜。
殷綏便自顧自地開始講起了他的往事。
從尚府出來後，他便在皇宮裡一直被針對，做後隻能以著種方式來奪得永昌帝對他的青睞。
這些尚卿雪都知道。
他要說的是，成王的這條路上，必然是充斥著風險的。
不確定的事情太多了，他不想在這條路上搭進尚卿雪。
若以後自己深陷囫圇了，還可以以腿殘配不上尚卿雪的理由安然讓她抽身。
事情發展到這個局麵他也沒想到。
殷綏難得地在尚卿雪麵前露出了傷心難過的表情。
本來還一臉認真，很嚴肅的尚卿雪此時忽然笑出了身。
“小淮哥哥，你以為我真的在乎這些嗎？”
她將連翹的那套話搬到了殷綏耳邊。
接著她又邪魅一笑。
“以前你仗著腿殘疾，我不敢欺負你以後可不是了哦”
她用一個玩笑化解了尷尬。
殷綏有些驚訝地抬起頭，而尚卿雪則以一副玩味的表情看向自己。
他沒想到尚卿雪居然不當一回事。
一想到自己剛才的模樣，他忍不住尷尬起來。
殷綏象征性地咳了兩聲，恢複了往日裡一本正經的模樣。
“你覺得本王腿不殘疾，還能有機會讓你欺負嗎？”
他的話雖恨，但聲音確是溫和的。
尚卿雪撇了撇嘴，小聲嘀咕著。
“欺負你的機會多的是啊，我尚卿雪是什麼人。”
忽然，尚卿雪的臉色又變得嚴肅起來。
“想讓我不欺負你也可以，以後我們都要坦誠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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