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蕭貴妃趕到永昌帝寢宮的時候,他已經昏過去差不多半個時辰了。
此時宮裡已經聚集了太醫院眾多太醫,都對皇上這突如其來的病沒有法子。
蕭貴妃冷哼了一聲。
他們當然沒有法子。
自己可是每日都在永昌帝的膳食裡下了些猛料。
全是些上火的中藥,還帶一點兒毒性。
這毒藥是慢性的,她用了數月,今日終於見到效果了。
看來自己教訓六皇子真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不僅能給那些想動殷懷的人一個下馬威,還能將皇上的病給氣出來。
蕭貴妃現在在後宮的勢力可謂是一手遮天了,因著享受著永昌帝的獨寵,她到處收買人心。
現在太醫院都有她的人。
她不允許那些人治好皇上。
不過,在皇上走之前,她必須得留下一個好名聲在可以。
所以這幾天,她將照顧永昌帝的活攬到了自己身上。
永昌帝正處於昏迷狀態,所以那些從邊關遞來的折子要先保存起來,任何人都不能偷窺。
可她蕭貴妃是什麼人,永昌帝的東西,隻要她想動便能動。
“娘娘,這是今日剛揍上來的折子。”
小太監將奏折都遞上來。
忽然,她的眼神聚焦在一雙奏折上。
直覺吸引她打開了這封奏折。
竟然是江南那邊的人來了消息。
她仔細瞧了下奏折上的內容,慶幸自己將這奏折攔下來了。
因為奏折中殷綏居然說貪汙賑災之銀的凶手,背後另有其人。
她的眼神閃過意慌亂,覺得殷綏肯定查出來了什麼。
她做事並沒有那麼天衣無縫,肯定會有些紕漏。
這殷綏便選了個空子爬了進去。
蕭貴妃有個預感,殷綏身邊帶著的婢女肯定不是普通婢女。
她目光深幽,命令手下的人去打探尚府的消息。
探子回來後,果然印證了她的猜測。
“尚府那邊有人說,從一月前,便不見兩個小姐的身影。”
聯想到殷綏和殷懷身邊的兩個婢女,蕭貴妃終於想通了。
怪不得自己的人傳回來的消息說殷懷和殷綏同身邊的婢女走的那麼近呢。
原來尚家這兩個賤人也跟著去湊熱鬨了啊。
蕭貴妃捏緊手中的奏折,下一秒把它撕的爛爛的。
皇上如今昏迷不醒,所以他什麼都不知道。
她的眼角含著笑,自言自語著。
尚卿雪啊尚卿雪,你找到證又怎樣,我一樣可以想法子銷毀證據。
總之這個鍋必須得由尚卿雪的舅舅來背。
接下來就得上演她心疼皇上,不惜每日勞累自己,在皇上身邊貼身照顧的戲碼。
解藥,她會每日喂永昌帝吃一點。
到時候,永昌帝醒來便也不會怪罪六皇子在她這裡溺死的事實。
不過,王義這個人,已經留不得了。
她看向前方,眼神變得凶狠。
待尚卿雪和殷綏從江南歸來之時,就是殷懷登基的日子。
她要讓殷綏知道,這個位置他永遠坐不上。
隻有自己的兒子才般配!
還有尚雲意這個賤人,永遠都彆想覬覦皇後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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