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的某一處廂房裡,屋簷上掛滿了紅布,到處貼滿了喜字,外頭小斯低聲議論。
“聽說太子和太子妃好不容易才求來的這個婚約,所以太子對此非常上心,現在還在外麵待客呢。”
“可不是嘛,之前蕭貴妃一直想給太子納妾,太子一直說自己年齡小就拒絕了,怎麼一碰上太妃,又不懂得拒絕了呢?”
兩人正低聲聊著,外麵傳來的腳步聲,下人們趕緊閉嘴。
殷懷一身喜袍,臉上掛著淡淡的紅暈,腳步有些虛浮。
剛才他在宴會上,被人灌了不少酒,雖然殷綏其他擋了一些,但到底是杯水車薪。
隻不過才到院子門口,就有一個丫鬟攔住他的去路,丫鬟身上不知道什麼香味,讓她覺得頭更昏沉。
“太子殿下,貴妃特地囑咐我給您送禮,就放在北邊的廂房,她讓您要親自打開看。”
一提到自己母妃的名字,殷懷有一點恍惚,她從小到大,骨子裡都不敢忤逆他母妃。
為了尚雲意除外。
不過是個賀禮,為什麼那麼著急,非要現在看,不能明天再去嗎?
可是丫鬟再三強調“貴妃說過,她能夠促成這種婚姻,也能夠毀掉這種毀滅,希望太子殿下能乖乖聽話。”
殷懷覺得身體燥熱,扯了扯衣領,最後還是答應。
如果不答應的話,第二天被母妃知道,估計又要鬨騰。
小廝們目瞪口待,怎麼太子走到一半,就被一個香煙的小丫鬟拉去彆的院子裡了。
這可是洞房花燭夜,難不成太子殿下要在彆人那兒睡嗎。
而且還隨便睡一個丫鬟。
下人們隻覺得天都塌了,在外頭鬨哄哄的,尚雲意的不對勁,想讓自己的貼身婢女去問情況,但是又覺得這樣自己不太矜持。
她主要是擔心殷懷出了什麼事情。
此刻的殷懷,正被人領著往最偏的廂房走,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氣一直圍繞在他鼻口,香的人犯迷糊。
殷懷腦子裡滿是尚雲意的臉。
好想快點替他的雲意掀開開頭。
想到這裡,殷懷腳步加快,終於來到了丫鬟說的那個地方。
可是帶著人進去什麼都沒有,丫鬟反而還大膽的握住他的手。
“太子殿下,蕭貴妃的賀禮就是我呀,我們來快活吧。”
丫鬟是香貴妃特意從勾欄裡找的,最是勾人的那一種,會使不少手段。
雖然不能讓男人付出真心,但一夜風流也還不錯。
再加上她身上那些香本就是迷情香,男人聞多了就會覺得頭腦不清醒。
就算太子殿下喜歡的是彆人又怎麼樣,還不是會栽在她的手裡。
丫鬟勾了勾嘴角,一隻手不安分的在殷懷身上亂摸,差點就解開殷懷的帶子。
殷懷立馬抓住她的手腕,男人的力道很大,重重的一捏,立馬紅了。
丫鬟吃痛的喊了一聲,喊得極其嫵媚。
“太子哥哥,你弄疼人家了,嗯~”
一開始,殷懷不太清醒,差點把麵前的人認成他的雲意。
可若是雲意的話,怎麼會如此不知恥,直接撲上來。
雲逸的性格就是靦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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