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人不知道啊,趙憶書除汪知青外哪個女人都進不了他的眼,更是在王琴想勾一引他後,當即就下令要將王琴連著那新手下都揍一頓。
王琴看到趙憶書是認真的,不是嚇唬她,嚇得趕緊將身上所有的錢都掏出來保命。
“王琴當時身上帶了一千多塊,都拿出來後,她看趙憶書好像還沒有消氣,就把曦寶你給推出來了,說你身上有錢。”
說到這事兒在場的人沒一個不氣,而且還很憋屈。
他們的身份,不允許他們去做私下報複的事,身上牽扯的多,影響的也就廣,他們事事都要小心謹慎,做啥都得講個證據、講個理;
私下警告一番已經是極限,如果動手那可就是犯了紀律。
呃,不是說真不能私下做些啥,前提是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沒人能查到。
那麼問題來了,紅星大隊這邊,保護林月曦的人是整整一個連,一百一十五人,在一大隊裡就有四十幾人
這麼多眼睛盯著,他們安全倒是更安全了,可同樣著,想做點不是那麼能拿來說的事,也不容易。
被保護的同時,其實也是被桎梏住。
冷星然心裡默歎了口氣,儘量不去糾結這些糟心的,繼續道:“趙憶書對咱們有畏懼,他沒下令讓人摸到咱家來,不過他也沒存好心,他想讓汪知青找機會和曦寶你交好,想讓你幫汪知青回城。”
“也不知道趙憶書從哪得到消息,說冷家不在意我但很在意你,隻要你開口,一個回城名額很容易。”
這話說完,冷星然自己先沒忍住笑出聲。
消息倒一點沒錯,冷家的確掌權的幾個都更疼曦寶,弄個回城名額也的確不難,可他們竟然將目標放到曦寶身上,這不妥妥自個找洗嘛。
他們家除了老爺子,也就曦寶腦子最好使了。
“隻是命令執行下去就變了味,王琴和對趙憶書已經不滿的趙建仁不知怎麼勾一搭上了,趙建仁假傳聖旨,目的就是想嚇死曦寶,借咱們的手除掉趙憶書。
就除沒除掉,能給趙憶書造成麻煩也行。”
趙憶書很信任趙建仁,許多事都是交給趙建仁去辦,在東市,趙建仁的地位基本和二把手差不多。
趙憶書身份不便不能時刻待在東市,這麼一來,能天天守在東市,又是趙憶書代言人的趙建仁,說的話底下的人要更信服。
換以前的話,無論他們中哪個成為被害的目標,大家都會惱火動怒;可現在嘛,已經全都能平心靜氣的聽著。
沒辦法,經曆得多了。
他們家隔三差五的到晚上就得熱鬨一出,有時隔得遠些,有時打鬥聲就在門口;大家已經從最初的震驚和恐懼,到現在就算被吵醒也隻是翻個身繼續睡。
不是林月曦的身份已經泄露,而是他們家是村口通往牛棚的必經之路,還離著挺近。
扯遠了,回來。
“這次趙憶書出事也是趙建仁和王琴所為
“王琴經常出現在東市,每回趙建仁都喊她嫂子,在東市能被趙建仁喊嫂子的人隻有趙憶書的妻子或對象,趙憶書又從來沒帶汪知青去過東市,就這麼的,王琴的身份在東市被做實了。”
張澤急忙舉手,“等等然哥,
許誌川緊緊的閉了閉眼,不忍直視的伸手蓋在張澤臉上,“我該說你什麼好,黑市裡有買有賣,彆看一個個都是匆匆進匆匆走,那裡麵的消息才是能傳得最快的地方。”
“而且我猜他們肯定不會用東市老大這名義,而是把趙憶書的名字給傳出去。”
“再說了,趙建仁既然已經對趙憶書下手,就說明他已經找到了比趙憶書更強的靠山,這點從趙憶書出事能看出來。”
自身必然有著非凡的手段,背後也必然有幫手。
趙建仁跟了趙憶書多年,怎麼沒數趙憶書的為人?
他敢動,必是已經做足了準備
劉懷也是一臉頭疼的看著張澤,這娃沒救了。
張澤還是有點不太明白,但看著好像大家都懂,連任妍都一副已經了然的姿態,他沒好意思再繼續尋問。
那會顯得他和大家隔隔不入,顯得他很蠢。
冷星然哪看不出來這貨還是一知半解,可曦寶已經有些沒精神了,他決定還是先把事情說完,等有空了再和他慢慢刨兮一番。
“誌川說的沒錯,趙憶書出事不是偶然,是好幾撥人合作的結果。”
“說來是真巧,許隊在四天前的晚上,在咱們後山巡邏時救了一個人,那人叫牛大力,是趙憶書的得力手下,沒什麼腦子,但力氣很大,一直是趙憶書身邊的保鏢。”
“趙憶書應該是提前感知到了有危險,讓牛大力連夜趕去公社找一個叫吳叔的人,牛大力不知道吳叔的真實名字,也沒見過吳叔的真實長相,每回趙憶書要見吳叔,都是先找廢品站的老鐘,之後吳叔會打扮嚴實的去東邊郊外的一個林子裡見趙憶書。”
雙方見麵非常非常的像電影裡的神秘工作者接頭。
“估計是事情有些急,趙憶書告訴了牛大力去哪找吳叔,讓吳叔多帶些人去下陽大隊救他。”
用的是‘救’,不是其它的詞,說明當時趙憶書已經明白自己陷入險境了。
隻是他沒想到,牛大力沒能成功搬到救兵,在他們這的後山上被人給攔截住了。
許隊長他們碰到牛大力時,牛大力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如果不是有陳老在,牛大力壓根活不下來。
可惜的是,牛大力雖被救活了,他卻昏迷了四天三夜,於今年早上五點多才醒了會兒。
許隊長他們隻問出幾個信息後,那家夥又再次陷入昏迷中了。
吳叔的真實身份,都沒來得及問出來。
不過,他們都有個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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