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這人設是不是有哪有問題?
他們所知的王琴,和他們現在聽到的王琴,割裂感也太強烈了,強烈到聽起來完全是兩個人。
不過與隻是聽說的陌生人的王琴相比,他們自然信任的是林月曦和冷星然這些親人。
所以,王琴難不成以前在王家都是裝的?
哎呀,是與不是都無所謂,反正與他們無關。
霍寒隻是順道送林月曦他們回來,吃過麵後哪怕再不舍也得起身準備離開,他身上還背著任務。
頗為不滿的看了眼旁邊還吊著手臂的冷星辰,他倒是福氣,可以留下來養傷。
一路坐車回來林月曦已經疲憊,麵隻吃小半碗人已經開始不斷點頭,眾人見此都息了聲,任妍忙起來將她扶進屋休息。
來不及說一聲‘再見’,隻能眼睜睜看著心心念念的小姑娘頭也不回的進屋的霍寒:“……”
隻是某人太過會隱藏,在場無人發現他的失落,冷星然更是熱情的一路將他送到門口,不舍的揮著手直到看不到他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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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曦再次病倒了,而且情況危急。
在兵團裡的太過勞心勞力及一路坐車的顛簸,讓依舊還是體弱的她在放鬆下來後便再也撐不住的倒下。
夜半時,被悄悄請來的陳老氣得眼框都在發紅的抖著手施針。
周圍一圈的人沒一個敢吱聲,連呼吸都沒敢用力,怕驚到陳老,也是自責。
尤其是守在門口的許山,愧疚得咬緊了牙關,眼中布滿了紅血絲。
都怪他,他該攔著林同誌的。
“走,走走,彆都杵在這礙眼,你們是要跟病人搶氧氣還是咋的?”
最後一根銀針刺入穴位後,陳老起來便立刻沒好氣的揮著手趕人。
這時醫生最大,大家夥沒一個敢反抗他,立刻迅速的退出房間。
卻不知,他們剛出門,裡麵床上的林月曦便睜開了雙眼。
陳老過去坐到炕沿邊,位置正好擋在了門和林月曦中間。
一隻蒼白的手從被子旁邊探中,手中捏著一張小小的紙條。
陳老忙拿過紙條打開,看完後又重新卷好放回林月曦手中,林月曦握緊紙條將手收回了被子內。
陳老替她壓了壓有些露風的被邊,眼中透著哀傷,用著氣音說道:
“你說養我老的。”
林月曦立刻笑了,“以後走哪帶到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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