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骨血裡是天生就是敵對的關係,王二看到他們心裡莫明的就有些杵。
這人也是個角兒,明明看到陳老支書時恨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卻僅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他便收斂好了情緒。
笑著收起木倉,抬手示意身後的人也收起家夥,“您就是縣裡來的林隊吧?咱們兩部門間雖說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可咱都是為國家為百姓辦事的公仆,目標都是一樣的。”
“今兒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改日我定向林隊賠罪,不過今兒我們是要請陳支書回去問話的,這是上頭的命令,相信林隊不會為難我們。”
現在是兩方都是有家夥的人對上,村民們沒敢再繼續啷啷,目光全一致的看向林隊,眼中全都是擔心,就怕他聽了王二溜子的話把老支書抓走。
和王二溜子對上村民們敢,那是因為雙方是仇敵的關係,都有股子那個勁兒;可和林隊這種公安對上,那不敢,民一向怕官,尤其是他們這些掏一掏底子沒一個‘乾淨’的民。
連陳老支書都向目光看向林隊,他倒是沒像村民一樣帶著擔憂,但也都是目光定在他身上看他怎麼回應。
唯有林月曦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二,嘴角勾起道淺淺的笑,看著像是在譏諷。
不過林隊沒在意,或是說注意這些,他這會子被氣著了。
嘛的,你啥成分啊,竟然敢說和我們是一樣的,還特麼說自個是人民公仆,他們天天奔在逮罪犯的路上的人都沒敢這麼不要臉好不好?
不隻林隊,其它三個公安臉也臭了。什麼東西,竟然有臉和他們比。
知不知道他們身上的衣服代表著啥?
知不知道他們的刻章有多重?
知不知道他們的警號是啥意思?
知不知道他們帽子上的警徽代表什麼?
特麼的,這貨是來抹黑他們的吧。
“甭跟我扯那些犢子,林支書跟我要查的一個案子有關,你說你奉了上頭的命令,我也懶得管你奉的是哪個上頭,文件拿來。”
文件?
特麼他要有文件還用得著和這些賤民扯這麼半天時間?
“林隊這是不給委員會麵子了?”王二臉色也沉了下去。
林隊一步不讓,相反著還又往前走了幾步,麵露譏諷道:“彆人怕你們委員會我可不怕,我家往上數個十八代都是貧民,當了公安後立的功筆筆領導都有記著,誰也冤枉不了我。”
不僅是王二被他這話氣得臉都扭曲了,就是陳老支書都目瞪口呆。
敢在委員會的麵前幾乎是明示的說對麵擅長冤枉人的,他這輩子還真是第一個見到。
這是個狠人啊!
林月曦也怔了怔,看著背影筆直,在陽光下似乎都能看到浩然正氣的林隊,她似乎從中看到曾經麵對炮火也依舊義無反顧身前衝的無數身影。
豁然開朗。
她以前似乎,不,是確定一葉障目了。
受著環境的影響,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有些被同化,做事竟已經越來越縮手縮腳,顧這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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