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人在不,誰出來幫我提一下,重洗我了都。”
一聲熟悉且嘹亮的吼聲在大門外響起。
許誌川和張澤對視了眼,兩人都莫名的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心虛’二字。
話說,他倆也妹犯錯啊,心虛個錘子勁兒哦。
可不知道為啥,就是有些腿軟。
許誌川忙放下手裡的活去洗手,邊說:“阿澤我洗個手,你先出去幫下小妍。”
張澤:“…………¥”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拖時間。
算了,誰讓他們是好兄弟呢。
張澤臉上露出個壞笑,顛顛兒的跑了出去,從頗有些顯淩亂的腳步,可以看出他此刻的激動。
許誌川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預感立刻成真。
“任妍回來啦,你這都買了啥呀?這一麻袋一麻袋的。回來前也不先通知我們一聲,我們也好去車站接你啊,省得這一大堆的自個弄回來。”
“都是西北那邊的土特產,我特意借了自行車跑好幾個鄉下去買的,等下整出來給大隊長那邊也送點。”
“成,等下整出來我去跑一趟。”
“星然哥他們呢?”
“然哥去支書家了,他們家今天辦喜事,然哥代替小曦去喝喜酒。至於誌川嘛···”
張澤濺笑了幾聲,然後在任妍不解的目光中,瞅了眼廚房方向,特意加大了聲音道:
“我跟你講,還好你回來了,你要再慢點回來,你家誌川就要成彆人家的了,他不僅要變成彆人的對象,還得幫著養彆人的娃。”
“哦,那他運氣可真好,等等,你說啥?”
“你沒聽錯,就是你家誌川,他差一點點就被彆人給搶走了,這事兒你得感謝李知青,要不是他,你家誌川指定清白不保。”
“你說什麼?”
生氣是肯定生氣,但任妍並不傻,也不是那種被人稍稍一激就會無腦發瘋的人,她的性子更偏於理性,聽出張澤話中的意思,明白問題真正並不是出在許誌川身上。
不提張澤話中的意思,就隻說張澤會跟她說這些這點,也能看出許誌川本人是沒問題的,張澤可是許誌川的兄弟,而不是她兄弟。
“那人是誰?哪個癟犢子準備把臟手段用在阿川身上?”
張澤眸中露出笑,臉上依舊一副欠扁的樣兒,拎起地上的倆麻袋往裡走,邊走邊說:“你和小曦走之前我們不是說好搬回知青點住?哪知道搬回去後沒兩天,誌川就差點被人給算計去了。”
“新來的萬知青你有印象吧?”
任妍麵色不虞的點頭。
“就是她,還有小張知青和小孔知青這兩幫凶。我們搬回去後想著吃飯也彆跑來跑去的太麻煩,就跟宋知青他們一塊合夥吃飯,小孔知青懂醫術,她自己上山采草藥配了迷藥,下在我們放在廚房門口的水缸裡麵,小張知青會開鎖,把我們都藥倒了,晚上她們準備開了誌川屋子的鎖,讓萬知青去爬誌川的炕。”
“還好李知青晚上水喝多了,起夜的時候萬知青她們正在準備開誌川屋子的鎖,被他喊了聲,那仨跑了,誌川這才保住了清白。”
說到這他就想笑。
這時許誌川也走了出來,看著任妍咧著嘴討好的笑著,人卻沒太敢靠近過去。
他對未來媳婦的一身大力氣早已了解,就怕未來媳婦動怒後把氣撒他身上的給他來一下,他這小身板可頂不住。
任妍沒好氣的瞪他,“你躲啥?怕我打你?”
哎喲,對象這反應那是不會搞牽連了,許誌川舔著臉趕緊湊了過來。
牽住任妍的手捏了捏,委屈道:“你一不在,我就差點被人給欺負了。”
張澤:惡~~
許誌川不滿的瞪了眼製造嗓音的某人,重新看向任妍時又是一個受了委屈可憐人,“對了,是你一個人先回來嗎?怎麼沒看到月曦同誌?”
張澤:咦~~
這話題轉得可真生硬。
“我簽了保/密協議的,不能說,隻能告訴你,小曦現在身邊不需要我照顧,我在那沒事乾全身都難受,就回來了。”
九全基地是個保/密非常嚴苛的地方,任妍這個非林月曦身邊正式安保人員的編外人員,連進入九全基地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畢竟任妍是林月曦的人,所以九全那邊也沒有趕她走,隻是將她安排到了家屬區那邊。
任妍自個有工資,在出發九全前林月曦已經告訴了她,讓任妍跟去九全,就是讓她知道林月曦的大致身份,所以有些事不必再完全的隱瞞她。
換個角度說,就是任妍已經經過了第一層的考驗與審核,雖還未正式任命,但任妍已經是預備人員之一了。
可也正因為還隻是預備人員,所以她還沒資格能知道太多。
任妍本以為林月曦工作之餘會回家屬區,於是她暫時住了下來,可等了快一個月,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林月曦的保密等級太高,任妍想打聽林月曦的事都找不著人來打聽,她也不可能去隨意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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