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是能屹立幾百年的大家族,瞧瞧人家這本事,一般人還真學不來。
冷摯轉頭問霍寒:“沒查出崔家與敵&特是否真有聯係嗎?”
霍寒搖頭,“沒有證據。”
對這點不隻是沒證據,連指證的人都沒,隻是他們的人看到崔家有人和敵&特見過麵而以。
“方號嘴很嚴,什麼都不肯說,大高個侄是有問有答,可惜的是他知道的並不多。”
冷摯朝老鄭示意,老鄭接收到信號,這是讓他可以將他們審問結果告訴小霍的意思。
於是接過話:“大高個力氣大,武力值高,是貼身保護方號的人,可惜他腦子一根筋,記憶力也不太行。”
傅遙遙自己說爽了,也以為她說了那些話後旁人會和她一樣的去鄙夷傅二夫人,還揚著頭一副鬥勝了的公雞模樣,卻不知,周圍聽到的眾人反而是瞅著她的目光帶著滿滿的鄙夷,而看一直沉默的傅二夫人卻是同情居多。
可同情歸同情,這時卻不會有人站出來為傅二夫人說話;已經走了一天半的他們再單純也認清了現實,他們從聖旨到家那時開始,就已經不再是什麼大人、將軍、夫人、小姐,都隻有同一身份,那就是連平民都不是的流放犯,都身不由已。
按說沒人配合的正常人都嘩叨不下去,傅遙遙卻是沒這意識,她連周圍人的臉色與沉默不理所表達出來的態度都看不明白,還故意又揚大了聲的繼續說道:
“二嫂還是快把這賤種給扔了吧,她生來就命賤,彆人家的庶子女就算是有不要臉爬床的姨娘,好歹還有要臉的嫡母,她是姨娘不要臉,嫡母也不要臉,就算你把她當寶貝的養大,她將來也隻會是不要臉去爬···啊~。”
傅遙遙越說越來勁,也越說越過分,難聽得一旁的刀疤臉解差都聽不下去了,一鞭子重重的抽在了她身上。
“碎嘴娘們整天嘩叨叨嘩叨叨,這是流放,不是讓你來當村口老娘們;再讓老子聽到你嘩嘩叨叨的,老子抽死你。”
不說刀疤臉本身長得魁梧又臉上帶著那麼條巨大的傷疤顯得特彆的嚇人,就說他手裡那帶著倒刺的鞭子一旦被抽中那就是個皮開肉綻。
這些串在一塊的都是女眷,就算是像傅遙遙這樣的庶女,曾經也都是金嬌玉貴的嬌養著,哪受得住那份的疼?!
傅遙遙頓時便老實了,痛得大哭都不敢的那種老實,都隻敢期期艾艾的小聲的低泣。
傅二夫人全程都像是沒聽到傅遙遙的話一樣低著頭埋頭走路,傅遙遙那些話在幾年前她聽著還會覺得憤怒,可現在。。
況且,對於她和懷中的三小姐來說,她自嫁入傅府起就常被二房欺壓,三小姐因為出身的原因更是從出生起就一直不受待見。
她,早已習慣了;
她現在已經無它所求。
傅二夫人隱晦的朝後方看了眼,雖說丟人,但這次她是真的希望王妃能成功。
希望王妃成功的時候能有那麼點母愛,哪怕不帶走大少爺和二少爺,至少能為兩位少爺留下點藥,這樣三小姐好歹有那麼點活下去的希望。
傅二夫人她們這些女眷雖說被綁成了串串燒,但好歹腳上沒綁上沉重的鐐銬,所以她們行動還算是自如,是走在流放隊伍的最前方,因此並不知道,此刻隊伍的最後方已經亂了套,起因就是她這會兒心念念的那位。
君槿瀾是在後腦勺的一陣刺痛中醒來,意識還沒完全的清醒,就感覺到一道殺意襲來。
生裡來死裡去二十幾年的本能,君槿瀾眼還閉著,頭也昏著,卻已抬手拽住了朝她揮來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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