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那幫兄弟,玩笑開得更甚。
“行啊你江澈,這小綿羊不錯,細皮嫩肉的,什麼時候搞到手的?”
“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那是沈煙的妹妹。你們再說,惹了沈大小姐不高興,非抽死你們。”
兄弟幾個都識趣的不說話了,怎麼著周靳言還在呢,這沾親帶故的,玩笑開過頭了總歸是不好。
不久,周靳言也起身離開。
陸誌遠勾著唇,看破不說破。
沈綿回到房間,拿卸妝油把紋身洗掉了。
胸前濕了一塊,透出了皮膚,她拿毛巾擦了擦,沒什麼用,就打算去換一件。
正要出去便聽到了一聲門響,是從周靳言房間那邊發出的。
沈綿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然後她轉回去打開花灑,對著胸口就是一陣衝。
周靳言房間的門開著,沈綿就這麼濕漉漉地走了進去。
周靳言正準備點煙,轉頭看見沈綿這副模樣,嘴上的煙直接掉了下去。
他把打火機往桌上一丟,冷嘲熱諷道,“這是剛從海裡爬上來?”
沈綿微微顫抖著說,“姐夫,我房間裡的熱水器壞了,隻出冷水,能不能借你的洗手間用一下?”
她站在光影中,胸口濕透的布料緊貼著皮膚,若隱若現。
布料薄透,可以清晰地看見她的輪廓,以及,沒有穿內衣。
周靳言將她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吐出兩個字,“不能。”
沈綿走過去,整個人貼上了他,軟軟地磨了一陣,見周靳言並沒有推開她,膽子便又壯大了幾分,“姐夫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絕情。”
周靳言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她弄濕的衣服,“故意的是不是?”
“所以姐夫你,要不要借浴室嘛?”沈綿的嗓音,愈發地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