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昨天晚上在會所,孫放攥著桑敏手腕,然後陸行知突然出現,和他對峙那一幕。
陣陣窒息的酸楚,從虞煙心底湧入。
她很清楚,這種事情,陸行知做得出來。
而原因……
虞煙癱坐在地上,唇角掛起一抹苦笑。
剛回國那天,她被孫放讓人迷暈後,差點**。
可桑敏呢?
不過就是被碰了下,卻遭到陸行知如此報複。
一瞬間胸悶氣短,憋得虞煙直想吐。
她衝到衛生間,都快要把膽汁吐出來,才勉強好受了點。
接下來的三天,虞煙連門都沒有出。
最後一天的深夜,她剛吐完躺回床上,睜著眼睛乾熬的時候,接到了陸行知的電話。
那邊很安靜,隻有淺淺的呼吸聲,不知道是誰。
虞煙默默地等著,隨後傳來有人手指輕叩桌麵。
以往對她而言,這是種命令,隻能遵從。
虞煙握著手機的手發緊,強忍著蔓延的不適感,示弱道,“行哥,我……病了。”
緊接著,通話瞬間被掛斷。
又過了很久,才勉強睡著。
翌日上午,虞煙收到兩條消息。
律所那邊問她下午有沒有時間,想邀她去當麵談一下薪資。
還有,葉迦南約她吃飯,說順便幫忙看看合同。
虞煙按照約定,下午三點到達律所。
人事主管說,儘管她在國外的工作經曆很突出,但考慮到學曆問題,隻能給出一般畢業生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