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最後的那句請求之外,這裡兩個字,讓陸行知眉心擰了下。
搬進來的第一天,他就告訴過虞煙,這就是她以後的家。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聽見虞煙的說辭,言語間透著淡淡的疏離。
陸行知喉嚨哽了哽,抬手拉住虞煙的手,放在掌心揉捏。
就連表情,也突然變得有些嚴肅。
但對於虞煙的請求,陸行知並沒有正麵回應。
隻是轉移話題般問她,“想不想繼續讀書?完成你的學業。”
虞煙愣住,眼神裡充滿懵懂的茫然。
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竟然還處在休學狀態。
而陸行知看著虞煙無辜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心疼。
三年多前,在桑家彆墅裡舉辦的晚宴上,當時他還作為桑敏的未婚夫出席。
也就是那天晚上,虞煙被桑政森,當眾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原因不過是因為,她不肯接受安排,嫁給聲名狼藉的孫放。
又或許,虞煙帶著彆的目的,想要試探自己,對她有沒有一絲真心。
所以直愣愣地,就把桑政森拒絕。
麵子掛不住,那一巴掌,用了極大的力氣。
虞煙被扇著站不穩,直往後趔趄,耳朵也是嗡嗡的。
好半天,才勉強地回過神來。
但整個過程,都沒有任何人上前阻止,包括陸行知。
甚至於,他冷眼旁觀,絲毫不為所動。
隻是在宴會結束後,又在二樓等著虞煙,把她拉到客房裡。
溫存過後,隨意地丟下一張支票。
還有那句絕情的話語,“彆再回來。”
至於虞煙在國外的那三年……
結婚也好,離婚也罷,陸行知已經不想再去追究。
反正她現在,隻屬於自己就行。
可一旦陷入過往的思緒,像是被拽進洶湧的漩渦,久久不能平複。
深邃的眼眸裡,掠過明顯的遺憾和後悔。
但虞煙並不知道,陸行知是在想這些。
隻是以為,他不想答應。
所以虞煙搖了搖他的手,聲音有些發虛,疑惑地問,“你說完成我的學業,是什麼意思呀?”
陸行知回過神,察覺出語氣中摻雜的不解,心裡沉了沉。
他抬手摸上虞煙腦袋,順著往下,輕輕地撫過。
然後用很溫柔的語氣解釋,“你大三那年暫停了學業,這些年也沒再回去,所以現在應該還是休學狀態。”
看著虞煙低垂的眉眼,神情也明顯地有些落寞。
陸行知喉嚨發乾,艱難地說著,“不過現在,要是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