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芸低下頭躲避他的問題,眼神複雜地看向血書。
章浩權見她的反應不對勁,轉頭又去問冥王,“你們說的辦法到底是什麼?彆賣關子啊。”
他最討厭彆人說話不清不楚的,勾起他的好奇心。
冥王癟著嘴,向他解釋,“以人祭血書,讓這個人吸收所有的怨氣,當承載怨氣的器皿。”
沒了怨氣,想毀掉血書自然輕鬆。
“天啊!還有這種辦法!”
章浩權嚇得人瞬間從凳子上站起來,眼睛都睜得老大。
他連忙搖頭拒絕,“不行!這半份血書也算是我章氏的,我不允許有人用這種辦法對付它。”
他可不想自己的手上沾上無辜人的鮮血。
鐘離芸讓他彆一驚一乍的,聽得她心煩。
“我沒想過這麼做。”
她歎了口氣,偏過頭看向宇文縛,“你還有其他辦法嗎?”
宇文縛看向她的眼神透著猶豫,感覺在猶豫什麼。
“你是不是有辦法?”鐘離芸捕捉到他的情緒,“你說啊!”
宇文縛幾欲開口,但心裡總有道坎過不去,他說不出來。
鐘離芸不解,究竟是什麼辦法,會讓他為難成這樣。
“還有個辦法,被詛咒的人吸收掉所有怨氣,然後毀掉血書,和以人祭血書不同的是,被詛咒的人不會死。”
這就是他不願意說的原因。
因為他不想鐘離芸成為怨氣的承載器皿。
聽到這個鐘離芸都無奈地笑了,“所以我破解詛咒後,還要承擔萬人血書的怨氣。”
命運還真是眷顧她,什麼好事都讓她趕上了。
“這怎麼可以?”章浩權質問他,“你哪兒聽來的法子?靠譜嗎?”
“我是冥王,你說哪兒聽來的?”宇文縛反駁道。
冥王?他就是地獄的冥王?
章浩權難以置信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沒看出來這麼普通。
他還以為和黑白無常一樣嚇人呢!
“你可不能聽他的,你這條命是我先祖定下死規矩,我們章氏必須保護的。”
章浩權一本正經地警告她,“我不允許你糟蹋自己!大不了......”
“大不了,拿我祭血書。”
他的命生下來就是為了服務鐘離芸而存在的。
現在不就派上用場了嗎?
“閉嘴!彆吵!”鐘離芸打斷他的話,“沒到最後一步,就有轉機。”
昨晚錢驍廣知道她不好處理血書,他會不會有辦法處理?
鐘離芸想到這點。
立刻出門往景區門口走,章浩權和宇文縛跟在她身後。
等三人到了景區門口,卻不見算命攤位。
她要去哪兒找他?
“報喜!”鐘離芸隔空喊了聲。
報喜聽到召喚,快速飛到她麵前。
“老板,我來啦!”
她揚起下巴,朝向景區門口的一片空地,“你知道錢驍廣現在在哪兒嗎?”
報喜搖頭,“真奇怪,他明明每天都在的,怎麼就今天不在?”
故意躲他們嗎?
......
瑞盛集團頂樓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