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跟張麗芙本是白眼看人的,根本不把許遠當回事,作為西平市第一大家族,秦家何其背景強悍門庭煊赫,需要個毛頭小子插手?
然而,意外橫生忽遭變故,又親眼目睹秦心心受到保護安然無恙,兩人驚懼萬分,不敢再輕視許遠絲毫,甚至把他當做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這次來,隻是為救秦老爺子的。”
許遠給出明確回答,隻是看眼憂心忡忡的秦心心,又鬆口道“不過,既然來之前秦小姐跟我提過秦家的變故,我不會不管。”
張麗芙立時抱緊許遠大腿“許先生隻要肯出手相救,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她整張臉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色,隻剩下淒淒慘慘的白,呼吸急重到連字句吞吐都斷斷續續。
秦海更是點頭如搗蒜“沒錯,許先生若是能讓我秦家度過這次危機,我秦某人定當重謝,重謝啊!”
許遠揚眉“那就讓開條路,待在這裡我救不了你們。”
撂下話,他帶著秦心心目的性極強的朝秦家莊園某個方向走去,七八分鐘後,兩人抵達一片幾百平方米寬闊的觀賞湖邊。
秦心心好奇道“許大哥哥,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許遠解釋“你家是被人布置了某種陣法招致災厄,而要布置這種陣法得兩樣東西,第一是口兩千年曆史沉澱的青銅古鼎,在鼎中盛放屍油。”
“第二是在東西南北四角張貼符咒,盛放屍油的古鼎需要放在陣法最中心的位置,既然是要禍害你們秦家……”
秦心心眸子乍亮的搶答“陣法的中心就是我們秦家莊園的中心,就是這片湖,而那口盛放屍油的古鼎,是不是剛好可以用來給我爺爺煉藥?”
許遠發出讚歎“沒錯,秦小姐你很聰明!”
秦心心害羞的微垂下臉蛋“也沒有啦許大哥哥,主要……主要是你講的清楚……”
“撲通!”
忽然,她的聲音被打斷,抬眼看去,許遠一個俯衝竄進綠幽幽的湖水當中,施展開逍遙宮避水訣,不斷下潛。
直至三百多米深,果然看見在塊怪石壘積的坑窪處,有口鏽跡斑斑電飯煲內膽大小的青銅古鼎,在泛著森森寒光。
許遠蛙遊靠近“這是……”
他語氣陡然一驚,因為在古鼎旁邊樹插有麵紅杆小旗,旗子上繡著個青臉獠牙十分猙獰可怖的怪物圖案。
仔細打量,這圖案竟是與幾天前通過搜魂術從那矮胖男人意識中探知到的一模一樣。
“難道在背後布陣迫害秦家,給秦家老爺子下毒的,也是巫神教的人?看來我跟他們的恩怨,越扯越深了啊。”
“害,先出去再說!”
水中待著畢竟不好受,辦正事要緊……許遠右手流動出金色光彩,朝旗子抓去。
手跟小旗接觸的刹那,通體血紅的旗杆劇烈顫抖,綻出層層疊疊的斑駁圈點,與許遠掌心金燦燦的光輝絞殺撕戰起來。
啪嗒嗒!劈啪砰!
幾道轟響過後,疑似跟巫神教有牽連的旗幟敗下陣去,折斷截碎化作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