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
威爾遜在陳國泰目光注視下穿好了衣服,略略整理儀表之後用熱水衝了兩杯咖啡。
“我不習慣喝咖啡。”
陳國泰搖了搖頭,拿起熱水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威爾遜也搖搖頭,端起咖啡杯喝了幾口。
“先生,既然你要與我談生意,我不能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借著幾口咖啡鎮定了一下心神,威爾遜目光閃爍地對陳國泰說道。
從起床到衝兌咖啡的這幾分鐘時間裡,威爾遜不是沒有想過呼救,或是直接打開房門逃出去。
然而遺憾的是他發現怪人的目光一直都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根本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險。
“名字?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名字的話,你不如就稱我為‘佐羅’吧。”
陳國泰想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說道。
“呃......好吧,我就稱你為佐羅。佐羅先生,不知你要與我談的生意是......”
威爾遜有點無語,又稍稍有點期待地說道。
雖然他現在仍然在對方的威懾範圍之內,但既然對方對他有所圖,他就有很大的‘化被動為主動’的可能。
“威爾遜先生,據我所知,你手裡有數量很大的一批手表、布料、自行車等貨物。對不對?”陳國泰說道。
“沒錯,數量的確很大。佐羅先生對這批貨感興趣?”威爾遜心裡一動。
“有一點點。”陳國泰說道。
威爾遜立即隱晦地撇了一下嘴。
隻是一點點興趣?
一點點興趣就值得你這樣擁有高明身手的人以這種方式來與我談?
是的,高明身手。
威爾遜已經認定眼前的怪人擁有不可思議的高明身手。
威爾遜非常明白花國當地政府對外賓招待所的保護力度有多強。
眼前的怪人如果身手不夠高明,就絕對不可能悄無聲息地進入他的房間威脅到他的生命。
除非是當地政府有意放縱。
但據威爾遜對花國政府的了解,他們不但不會放縱怪人這樣的行為,還會對這種行為極力打擊。
“那麼佐羅先生是想以什麼樣的方式換走我的這批貨物呢?我可得聲明,我不接受你們花國的貨幣。”
威爾遜略微有點忐忑地說道。
先不說成交價格如何,威爾遜可是生怕眼前這位‘佐羅’一定要用花國人民幣進行結算。
如果‘佐羅’真的要這樣做,他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算他假意答應下來然後在事後反悔,他也要擔心這個神出鬼沒的‘佐羅’隨時找到他進行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