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他倆似乎也就理解了陳國泰為什麼明明出生貧農卻能有那麼得體的穿著。
陳國泰把他的獵物私下一賣,那不就是錢?
同時他倆也理解了陳國泰為什麼會拿著一隻熏野兔上門。
這熏野兔在他倆眼裡很貴重,但在陳國泰那裡,不過就是抽點時間去山上走一走而已。
“原來是這樣子啊。國泰,是伯父誤會你了。過來坐吧。”
朱懷義迅速定了定神,和顏悅色地對陳國泰說道。
這次他很自然地改了對陳國泰的稱呼。
“沒關係的伯父。”
陳國泰看了看朱鐵軍,腳步輕快地走了過去。
“老朱,那這個”閆麗指著熏野兔說道。
“既然是小軍的兄弟送來的,不收下豈不就是見外了。收起來吧。”朱懷義爽朗地說道。
既然已經初步確定陳國泰身上沒有問題,他又是以‘學霸’的身份與自己的‘學渣’兒子結交,他豈能不給陳國泰麵子?
再說他又不是還不起這份禮。
“國泰你先坐著。伯母馬上就給你倒水。”
閆麗一邊收起熏野兔,一邊高興地說道。
“你也過來坐吧。以後要交友,就要交國泰這樣的好孩子。你那幫廠裡的狐朋狗友,以後少來往。最好是不來往。”
朱懷義看了朱鐵軍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
“哎。”
朱鐵軍立即應了一聲,高興地走過去和陳國泰坐在了一起。
從小到大,他爸還是第一次對自己帶回家的朋友鄭重對待。
“國泰啊,你今天進城是有什麼事情要辦嗎?”
坐定之後,朱懷義微笑著隨口問道。
在他看來,現在是暑假時期,陳國泰應該在家務農,或是在山上捕獵野雞野兔。
再或者是,他今天是進城私下售賣他的獵物?
陳國泰聽出了朱懷義話裡的意思,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從怎樣說。
“爸,老六在城裡有工作有住房,天天都在城裡。”朱鐵軍笑嘻嘻地說道。
“啥?國泰不是你同學嗎?怎麼又有工作又有住房?臭小子,你還不給我老實交代!”
朱懷義微微一驚,心裡疑竇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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