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如果冬天來了,那麼春天還會遠嗎?”董俊傑絞儘腦汁想了這麼一句詩。
“哦?你還讀詩歌?那你說說這句話是誰寫的?阿娜爾罕捂著嘴笑道。
“啊,這個,這個這個,好像是那個,誰來著……”
董俊傑思索半天,想不起來,轉頭問著盧強“那個誰寫的來著?”
“大哥,好像是叫雪菜!”盧強對這首詩有印象。
“奧對,就是那個雪菜嘛,浪漫主義詩人!我可是讀過他的很多詩呢。”董俊傑也想起來了,拍著胸脯自信滿滿地說道。
阿娜爾罕聽著二人的話,笑的前仰後合。
“不是你笑什麼呀?我說的不對嗎?”董俊傑一臉疑惑地問道。
“對的對的,你說得對哈哈哈哈。”阿娜爾罕還是繼續笑得合不攏嘴。
“我還知道那個,我輕輕地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我輕輕地招手,作彆西天的雲彩。”董俊傑又念了一句。
“這句我知道,這句是徐誌摩的,《再彆劍橋》!”盧強搶著回答。
“什麼《再彆劍橋》,那是《再彆康橋》!”董俊傑立馬出聲糾正道,這句詩他還是有所耳聞的,因為他之前給彆人寫情書的時候專門查過。
“哈哈哈,都一樣的,都一樣的,好了那麼正如你輕輕地來,你們倆也可以輕輕地走了!”阿娜爾罕笑著把兩人送走了。
“等著我啊,我明天還來!”董俊傑像個狗皮膏藥似的,一邊揮手告彆,一邊約定了明天還來。
“哈哈哈,好,和你們聊天真的很有趣。”阿娜爾罕平常也很喜歡詩歌,國內的,國外的都有誦讀,這倆人在他麵前賣弄詩歌,純屬是班門弄斧。
“你看,我就說我還是有進展的吧,再過幾天肯定把她拿下!”董俊傑捏了捏拳頭,信心滿滿地說道。
“哎呀,不愧是大哥呀,追起女孩子來這麼厲害!”盧強也在一旁奉承道。
他們不知道的是,阿娜爾罕轉頭,就把這倆人說的話告訴了福生和陳大雷。
聽了董俊傑和盧強的事,幾人一起哈哈大笑。
“我能感覺到他這個人其實也不壞,就是有些太自大了。”阿娜爾罕真正接觸以後,也知道董俊傑和盧強其實不算什麼壞人。
“他倆就是吃不了苦,不過經過上次的事,他們也有了很大的改變。”福生作為班長,自然是清楚這兩個人的作為,雖然在班裡是刺頭,但是也沒有乾過什麼實際性的壞事。
“要我說呀,這倆人純屬就是勺子(傻子)。”陳大雷隻覺得董俊傑的行為太傻了,關鍵還有人還陪著他一起當傻子。
“沒事,隻要他們沒有壞心眼子就行,阿娜爾罕你也要注意安全。”福生再次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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