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經理東西也沒收拾,我們確實也沒看見他。”
工地上找了一圈,也問了問工人們都不知道他人去了哪裡,可他的車卻不見了,屋子裡的行李一件沒收拾。
“嘶!這麼大個活人,到底能去哪兒啊?”福生撓著頭,恨不得掘地三尺。
胡偉豪經過最初的慌亂後,仔細想了想倒是不著急,慢悠悠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這可是他從國外帶過來的。
“先不著急,他應該不是跑了,等一會,應該自己就會回來。”胡偉豪似乎是知道些什麼,畢竟上一次修橋就是他們兩個人一起負責的。
可福生哪管這麼多呀,他隻知道是因為自己的簽字才導致了有這樣的事情,因此,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到自己頭上。
“來杯咖啡?哥倫比亞的帕卡拉馬上好的咖啡豆,托人專門帶過來的。”胡偉豪端著咖啡杯說道,由於經常熬夜做施工圖紙,因此,養成了喝咖啡的習慣。
“胡哥,咖啡我就不喝了,這事難道你一點都不著急嗎?”福生看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胡偉豪,頓時覺得氣不打一出來。
福生心想這他媽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喝咖啡?
但他還是忍住了沒有爆粗口,畢竟這件事的錯不怪胡偉豪,要怪也隻能怪自己疏忽大意,沒有理解文件上的內容。
福生心裡也在暗自發誓,一定要下苦功夫,好好學習修建橋梁方麵的書籍,堅決不能再出這樣的事情。
胡偉豪拿著銀色的咖啡勺,緩緩地攪動著咖啡,為了使味道更加的柔和,他還特意加了一些牛奶在裡麵。
“沒事,我大概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先等他回來再說吧,放心,一會應該就來了。”胡偉豪話音剛落,遠處,汽車的轟鳴聲就漸漸傳來。
果然,陳書語開著自己的紅色小轎車,從遠處出現。
“嘿,你怎麼知道他會回來,我還真以為他卷錢跑路了,給我急的滿頭大汗。”福生擦了擦額頭細密的汗珠,也喊停了,在外麵找人的陳大雷。
“好了好了,不用找了,不用找了,他回來了。”
陳大雷也遠遠的看到朝這邊走過來的陳書語。
“啥,又不用找了嗎?不是說他卷錢跑路了嗎?要不要把他綁起來?工地上最不缺的就是麻繩!”
“不用著急,既然人都回來了,那就聽聽他怎麼說吧,看樣子他應該不是想卷錢跑路。”福生擺了擺手說道。
陳書語停好車,從車廂後麵抱出來了兩箱酒,又拿些鹵肉,招呼工人們搬了進去。
工人們眼巴巴地望著陳書語,盯著他手裡的酒,卻唯獨沒有發現自己最想要的東西,那就是他們的工資。
“兄弟們,對不住,工資的事情恐怕還要再拖一拖。”陳書語說著把酒和鹵肉發了下去。
“陳老哥,你可是給俺們打過包票!這都出來這麼久了,工資還是發不下來,我怎麼跟家裡的妻兒老小交代?”一個**著上身,肋骨清晰可見的老工人站出來說道。
“是啊,陳經理,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哎。”
餘下的工人都盯著陳書語,夜幕已經悄悄來臨,但這些雪亮的眼睛卻發著光,刺得陳書語的皮膚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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