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除了薑聽夏之外,竟然還有幾個人。
裴硯舟,裴知禮,還有……薑歲歲!
“……!!”紀辰大驚失色,往後踉蹌了一步,差點栽倒在地。
這……這什麼情況?
下一秒,他反應過來,他中計了!
薑聽夏雙手環在胸前,鄙夷地看著他,“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很興奮嗎?這會兒見到我怎麼跟見了
原始!你們三清高人一等是吧,從始至終就將最富庶的東方據為己有是吧,自認為就是主人是吧,看不起他是吧。
秦肆在地球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戰五渣,仗著他沒記憶,明梔日常就是虐他,保護他,再虐他。
「九皇子殿下,我並沒有其他要求,您有夫人,也沒關係,我隻想做你的奴仆!請您賜予我服侍您的權利,用我寶貴的貞潔來報答您對我族的恩情!」燕兒依舊堅持的說道。
秦肆看她那塊傷疤,眸中異樣情緒一晃而逝,他拉起明梔,讓她坐在自己旁邊,隨後替代她的手,輕輕撫上她的傷口。
這聲音陰不陰陽不陽的,和一百多年前的老太監說話味兒差不多。
以前世對於謙的身平了解,一個留名於巨碑,有功於華夏的名頭,要比賞給他什麼官職都要珍貴的多。
他雖然知道自己不是個好人,但在朵朵的事上,楚河自問是問心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