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看著大家興奮的樣子,滿意地笑了笑,道:
“好了,大家都彆激動了,接下來就好好準備這兩首歌的錄製吧。
我相信你們一定能給大家帶來一場精彩的音樂盛宴。”
眾人紛紛點頭,原本因為新歌分配而激動的情緒逐漸轉化為了對即將開始的錄製工作的期待和熱情。
唯獨隻有歌王嚴晨飛的臉上籠罩著一層失落的陰雲。
嚴晨飛,樂壇赫赫有名的歌王,一直以來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他站在人群中,身形挺拔卻顯得有些落寞。
他的眼神原本充滿著期待的光芒,此刻卻漸漸黯淡下去,仿佛被一層陰霾所遮蔽。
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以前他的肩膀原本總是驕傲地挺直著,此刻卻像被無形的重擔壓垮,微微下垂。
他的目光在興奮的眾人身上遊離,每看到一個人的笑容,心中的失落就如同潮水一般湧來。
先是馮奇威演唱了《逆戰》,那激昂的旋律仿佛還在耳邊回蕩。
接著宗姍獲得了《赤伶》的演唱機會,婉轉的戲腔似乎還在空氣中縈繞。
而這次同時錄製兩首歌,陶佩文和許依冉都有了表現的機會,唯獨自己,堂堂歌王,卻還沒拿到一首歌。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遺忘的舞者,站在燈光璀璨的舞台邊緣,眼巴巴地看著彆人在聚光燈下儘情綻放,而自己隻能在黑暗中默默徘徊。
他的內心五味雜陳,有不甘,有委屈,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失落。
他在心底無數次地問自己,難道自己的實力還不夠嗎?難道自己已經不再被重視了嗎?
誰也沒想到,堂堂歌王化身為了錄音製作中心的小可憐...........
唐言自然把嚴晨飛的失落都看在了眼裡。
他走到嚴晨飛身邊,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說道:
“晨飛,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彆急!”
“啊?”
嚴晨飛愣了一下,他原本低垂的頭緩緩抬起,眼中滿是疑惑。
他苦著一張臉,心中暗自嘀咕:
人家一個個喜笑顏開地拿到新歌了,我能不急嗎?
唐言看著嚴晨飛的模樣,笑著繼續說道:
“後麵有你大顯神威的時候,你是歌王,我要留在後麵。
彆忘了,天恒針對我們的這場危機,可還遠遠沒結束呢。”
嚴晨飛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他原本黯淡的眼神重新煥發出光彩,臉上的失落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興奮和期待。
“好嘞,就等您的指示了,我隨時待命!”
他挺直了腰板,眼神堅定地看著唐言,用力地點了點頭道。
在樂壇,歌王無疑是處於生物鏈最頂層的存在。
很多歌王往往恃才傲物,內心裡擺著高高在上的架子。
而嚴晨飛,雖然貴為歌王,卻始終將唐言視為尊長,對他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