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君雪姐!”
“知道了君雪姐!”
沈言卿和安秋月都眨巴著眼睛,一副無辜狀。
前者鑽過辦公桌,後者有求必應。
宣布這一條的人更是屢屢不自律。
至於會不會執行這一條,誰知道呢。
反正氣氛挺正式的。
楊君雪掃了一眼,對二女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
“嗯,第二條,不允許過度,最多一個星期一次。”
提到這點,她又心虛了。
表麵上卻一臉認真地看著二女。
像在說什麼非常重大的事情。
安秋月緊緊抿住唇,心裡直打鼓。
哥哥非要怎麼辦?
嗯,哥哥那個了才叫一次。
這麼一想,她就坦然了。
就使勁點頭,似乎特彆認可。
旁邊的沈言卿抿唇都抿不住了,捂住嘴巴鼻子。
眼眸裡藏不住的羞怯笑意。
伸出食指:“我才一次,馬上到一個星期了。”
說完又捂住半張臉,目光裡儘是那種羞羞的期待。
“嗯,多等一個星期吧,恢複得好一點。”楊君雪正色勸導。
“哦,知道了君雪姐。”沈言卿點點頭。
安秋月快速瞄了下兩人,也答應道:
“好的君雪姐。”
當初她痊愈得快,也更早體會那種神奇。
欲生還死,欲死不能。
和哥哥的心沒有一點距離。
這種互訴愛意的終極親密,讓她完全拒絕不了哥哥的索取。
要是言卿真的再過一個星期,之後肯定悔不該答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