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聞言自然是高興,忙點頭道:“華兒,你這個性子隨我,最是重感情,即便嫁了人,也不忘了家裡人。”
母女倆又是說了些貼己話。
看夜已深,華蘭主動回房去了。
雖然不用再去莊學究的書塾,但明天還有孔嬤嬤的早課呢,課餘時候也得繡女工,華蘭這時候可謂是沒有一刻清閒。
過了一會兒。
剛去暮蒼齋看望自己小兒子長榕的盛紘回來了。
喝完酒後,是盛紘最情感豐富的時候。
因此盛紘想著自己兩個大些的兒子都已經踏上了科舉之路,就不由得聯想到了自己的小兒子長榕,於是就去了暮蒼齋一趟,看望衛恕意和長榕母子。
如今天氣轉暖,衛恕意的身體也養好了些。
加上有爭寵的念頭,因此和以前的態度猶如天壤之彆,句句奉承著盛紘話裡的意思。
衛恕意本也是才貌雙全。
姿色不錯加上是耕讀人家出身,很是符合盛紘附庸風雅的癖好,因此談起話來,盛紘是樂的合不攏嘴,感覺像是重新認識了一番眼前的女人。
就著酒意,再添上衛恕意身上那一股子大病初愈的病美人的嬌弱感,更是惹出盛紘心裡的憐惜。
言語中,兩人的感情急速升溫。
你儂我儂中,盛紘伸手搭上衛恕意的肩膀,輕輕摟住,但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見門外傳來婢女的稟告聲。
“主君,衛小娘,大娘子差人送了蘇合香酒過來。”
“咳!進來吧。”
盛紘輕咳一聲,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趕忙收回胳膊。
盛紘心裡感覺有些奇怪,明明衛小娘也在家裡待了十多年,孩子都給自己生兩個了,怎麼自己今日見著覺著有點拘謹了呢?
人還是那麼個人,但感覺卻是完全不同了。
衛小娘:愛上一個人,是可以演出來的!
待人把東西送進來,原本有些曖昧的氣息也消失地差不多了。
盛紘本想今夜在這歇著的。
但衛恕意如今全然變了一副模樣,讓盛紘感覺像是遇到了年少時怦然心動的少女一般,又加上氣氛全無,盛紘站在屋內,藏在袖子裡的兩隻手微微搓了搓,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嗯……”
盛紘在屋裡略微踱步,不知緣由的不住點著頭,半晌後才把手往外一指:“嗯,今日我便去葳蕤軒那了。”
衛恕意微微欠身行禮,身穿一襲輕紗白裙,溫婉柔美的臉頰在燈火的映照下,浮現出夢幻般的色彩,紅唇輕啟:“是,主君。”
“嗯。”盛紘越看越覺著不知所措,倉促地簡單點了下頭,留下一個頗有些狼狽的身影走了。
同樣都是具備素養的妾室。
衛恕意給盛紘的感覺和林噙霜完全不一樣。
白月光與朱砂痣是最好不過的形容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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