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遠走到屋前。
隻見大門後邊的小屋子隻有一扇門,和一處齊肩的小窗口。
此刻裡麵黑乎乎的一片,幾乎看不清任何東西。
楊文遠正打算讓長青戳破窗戶紙,往裡麵吹一些迷煙——這屋子很小且封閉,長青提前準備好了足量的迷煙。
但剛一走進,卻是聽見裡麵傳來一陣男女曖昧的喘息聲,以及咯吱咯吱的床鋪搖動的響動。
楊文遠腳步登時一頓。
這麼巧?
剛好趕上現場直播了?
楊文遠同長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錯愕。
長青從楊文遠這幾天的動作,已經看出楊文遠懷疑顧廷燁的妾室可能不忠。
但心裡卻是不以為然。
畢竟楊文遠才來白鹿學院幾天。
連妾室長什麼樣都沒見過,怎麼可能就知道那妾室不忠。
所以隻是將其歸結於楊文遠對一個歌姬出身的女子不放心,以及對顧廷燁的關心——雖然舉措很欠妥就是了。
不過此時聽到裡麵傳出來的靡靡之音,長青心裡對楊文遠的欽佩立馬飆升!
雖然不知道自家公子怎麼知道的。
但事實證明,自家公子果然是料事如神!
裡麵的都不是什麼俊男靚女,楊文遠自然對人家的現場直播沒什麼興趣。
不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楊文遠還好是悄悄戳破了窗戶紙,露出一個小洞,將眼睛湊了上去。
屋內。
曼娘正同牛治在狹小的床榻上熱情似火。
因為牛治的腿傷了,不好運動。
因此曼娘此刻正坐在牛治上麵,自取自用。
雖然牛治沒有顧廷燁那般勇猛,但曼娘須得在顧廷燁麵前保持自己柔弱賢淑的形象,所以每次房事都是壓抑自己的天性,喘息聲都是細弱蚊吟。
但在牛治這,兩人知根知底,自是不用羞澀。
曼娘主動坐在牛治身上,將衣裙撩到腰間,腰臀搖曳,很是放得開。
“嗬~嗬!”
牛治半靠在床頭,雙手放到摟住曼娘的細腰助力,臉上滿是愜意舒爽,粗喘道:
“要是顧廷燁那蠢人知道你還有這般放浪的模樣,怕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長久的運動讓曼娘身上香汗淋漓,臉上爬滿紅霞,此時也是半喘息著道:
“他怕是今生都看不到了,也就是便宜了你這個憨貨。”
“嗯~!”
隨著牛治一聲悠久的長歎,屋內的兩人頓時僵直片刻,隨後便如同酥軟的軟肉一般,齊齊癱軟在床上。
將一切儘收眼底的楊文遠搖了搖頭,暗歎一聲無聊,隨即錘了錘有些發麻的雙腿,就要同旁邊蹲著的長青離開。
不過就在這時,裡麵又傳出談話聲。
楊文遠再次往窗戶那裡湊去。
同時,長青也悄咪咪來帶另外一側,歪著身子往裡看去。
“行了,時候差不多了,回房去吧。”
片刻後,恢複了些許精力的牛治拍了拍依舊躺在自己身上的曼娘,語氣略帶喘息道:
“雖然給他們的晚飯下了迷藥,但保不齊他們沒吃完,你還是早點回去為好。”
“沒事,我今天給他們下了兩倍的迷藥,能讓他們一覺睡到晌午呢,起不來的。”
曼娘不想回去,但牛治知道自己後繼無力了。
當初為了讓腿斷顯得更加真實,牛治可是確確實實讓馬匹踹了一腳,足足飛了快一米遠,連帶著腰部都有些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