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確認是野生動物叼走的家畜損失,政府是要給與賠償的。
少年也不是計較這個錢,他就是生氣渣男雪豹把三小隻給帶走了,也沒說留兩隻下來。
“我大阿爸說那頭雪豹本來就是山上的精靈,不能在我們這裡久留,但為啥不能等我們轉移草場的時候再走啊,明明我們玩得挺快樂的。”
所以這才是少年你的心聲吧?
陳影沒有戳破,隻說他再大點,可以跟他大阿爸上山,去山頂親眼見識下雪豹如何在岩壁上捕獵的,那會兒再說留下是好還是壞。
回到警務站,大叔已經在那邊等著了。
“我知道你要趕著離開,給你準備了點東西帶上。裝車上了,你趕緊走,彆耽擱。”
陳影看了旁邊摸著腦袋笑的索旺一眼,沒再拉扯。
一路疾馳,到家天都黑了。
陳影在省城有自己的一套小房子,他媽知道他要回去,提前給他收拾好了。
初五六差不多是他往年去拜訪老師朋友的時間。
今年跟幾個老同學約好,一起去高中班主任家裡拜個晚年。
等到了老師住的地方,剛下車,就聽到一聲淒厲貓叫。
然後,一隻黑白奶牛貓從天而降,砸到了陳影懷裡,也順帶把他的羽絨外套給劃了老長一條口子。
絨毛滿天飛舞,猶如灑落的雪花。
“喵?”奶牛貓從他懷裡探出個腦袋,一臉心虛。
樓上衝下來一人,慌裡慌張,一直不停的說對不起。
陳影把貓還給她,抹了下臉,下頜被貓爪掛傷,有點火辣辣的痛。
陳影老師在上麵聽到動靜,也跟著下來看了一眼。
弄成這樣子,不方便去老師家裡做客,羽絨還一直亂飛沒法收拾。
陳影乾脆把衣服脫下來,翻轉裹上,塞進袋子裡。
他老師在一旁著急,說去給他找一件外套先穿著。
陳影給同學使了個眼色,攔住老師。
今天開局不順,他就不上去了,把禮物讓同學帶上去,跟老師聊了幾句,打算去找個診所處理下傷口。
奶牛貓的主人掏出手機,要賠陳影的衣服錢,還有打針的費用。
“不用了,以後你要小心點,貓咪在家裡時,要注意關窗。”
奶牛貓主人咬著唇目送陳影離開,而後轉身氣呼呼的回去訓貓了。
開車轉了一圈,最後還是去他媽媽工作的醫院處理傷口。
陳媽媽看到兒子過來,有些詫異,再聽說被貓抓傷了,搖頭歎氣的親自動手給他處理傷口。
處理好傷口,陳影正準備跟他媽媽說他還要去買衣服,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哭叫聲。
陳媽媽衝出去一看,幾個壯年男人抬著一個胖乎乎的男人衝了進來。
“醫生,醫生,快點,他被蛇咬了。”
城市裡被蛇咬雖然不是什麼罕見病例,但在大冬天被蛇咬,也是相當罕見了。
陳影率先衝過去,撩起褲腿一看,傷口周圍已經烏黑。
人類的傷病處理不在他的專業範圍內,但他可以從蛇的外表快速判斷類型,從而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蛇毒血清。
“不知道是什麼蛇,就在我們小區外麵的荒地裡被咬的。他在遛狗,叫了一聲就倒地了,我們過去的時候,周圍啥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