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雯母女倆在周冉的小院住了三天,直到演唱會前一天才離開。
周夢?她哪有休息的時候,一年365天,天天操心的命,她也不是王雯一個人的經紀人,還有彆的藝人呢。
隻住了一晚,都跟過年似的。
畢竟周夢過年可能還得操心春晚的輿情連年夜飯都不能安穩的坐下來吃。
哪有那麼多的歲月靜好,屏幕上看到那些光鮮亮麗的身影,背後可能是幾倍、幾十倍的幕後人員在支撐著。
王雯的演唱會從來都是爆滿,卻不會冷場,黃牛手裡的票都炒到八千一張,依然一票難求。
周冉是自己人,當然不需要買票,王雯已經給她安排了最好的位置。
其實周夢也能,但意義不同,周冉這次的座位是王雯親自安排的。
“冉冉姐,我有點緊張!”井豆豆坐在周冉身邊,靠在她身上撒嬌。
“你一個不滿周歲就跟著雯姐巡演的人,會緊張?快點起來,粉要掉完了。”周冉推著井豆豆的腦袋,再看一眼肩膀,可不,已經有一層粉了。
“不嘛,你身上暖和!”井豆豆說著,就把手塞進周冉的口袋裡,這次倒是有注意一下,不讓臉上的妝蹭到周冉衣服。
周冉穿得著實暖和,前排基本是關係戶,就她穿得最多,派克羽絨服,羊絨衫,當然也少不了秋褲,兩條!
深秋的戶外演唱會,可不是冷咋的。
“你要不貼個暖寶寶?”周冉打量了一下井豆豆,這孩子穿得演出服,瞅著就不保暖。
“冉冉姐,你摸摸我後背,貼了一整麵的暖寶寶,可還是冷啊。”井豆豆說著,就拉周冉的手。
旁邊有人在拍照,閃光燈閃到周冉眼睛了,她順著那個方向看去,鴨舌帽、口罩、專業相機……狗仔啊?
“怎麼了?”井豆豆的目光變得銳利,她算是從小在聚光燈底下長大的孩子,且……深受其害。
“有狗仔。”周冉將自己的發現如實告知。
“噢,不奇怪。”井豆豆收回目光,她媽媽的演唱會,沒有狗仔才反倒是奇怪了。
“快要輪到我上台了,冉冉姐,我先去後台了噢!謝謝你的歌!”井豆豆依依不舍的將自己的爪子從周冉口袋裡拿出,就往員工通道方向走去。
“……他們朝我扔泥巴,我用泥巴種荷花……他們朝我扔石頭,我拿石頭砌小樓,哦哦……”
隨著一道清澈的歌聲,井豆豆出現在了舞台,和聲很美,她在原版的基礎上做了些個人對音樂的理解,改編。
周冉覺得挺好的,雖然這幾天,井豆豆總是來詢問她的意見,她能有什麼意見啊,她隻是個無辜的搬運工啊。
王雯和井豆豆母女倆在台上煽情,煽著煽著,就煽到了周冉身上。
“這首歌,來自我的好朋友,好妹妹周冉。”
“媽媽,那是我冉冉姐!”
“咱倆各論各的。”
母女倆的對話引起台下觀眾一陣哄笑,周冉是誰?王雯的受眾死忠粉還是有些不認識周冉的。
二線嘛,怎麼跟王雯這種頂流中的頂流比?
“我的女兒出生就在聚光燈下,隨著網絡時代的來臨,這幾年有許多的惡意朝她撲麵而去……”
王雯緩緩的講述著,用她那特有的聲線,陳述著一個事實,她這一路走來,也不是一帆風順的,一直活在爭議裡。
但她既然享受了社會的福利,就得承擔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