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
外麵冰天雪地。
屋內暖洋洋的亮著暖色燈光。
鋪著真絲暄軟的大床上,陸遠躺在巧兒姨懷裡。
巧兒姨穿著一件紅色的真絲吊帶睡衣。
不過一側吊帶滑落臂彎,露出巧兒姨那性感的鎖骨,還有那一半粉嫩的大白饅頭。
巧兒姨一邊給躺在自己懷裡的陸遠喂橘子,一邊輕皺黛眉回憶道:
“靈雎……
這人還是挺神秘的,隻聽過她的事情,卻從未見過。”
此時,一旁的青鸞姨也是微微點頭道:
“這個女人確實神秘,就算是靈雄這些年來也見過不止十次麵。
但是這個靈雎,卻還真是從未見過,隻是聽說她掌控著遼東邊軍精銳中的精銳神威營。
再就不知道什麼了。
怎麼突然想起問她了?”
青鸞姨也換上了一身真絲睡衣,不過,相比較巧兒姨的紅色吊帶。
青鸞姨的卻是那種黑色長袖的,領子處於袖口是蕾絲邊的。
雖說不似巧兒姨那般美豔性感,卻是符合青鸞姨人設的端莊華貴。
躺在巧兒姨懷裡的陸遠倒是沒搭這茬,而是又好奇的問道:
“那這靈雎的娘親是誰?”
對於陸遠的話,趙巧兒與李青鸞都是一陣無語,翻了一個嬌媚的白眼:
“肯定就是靈雄的夫人唄。
你這小東西到底想問什麼。
你又不困了,是吧?”
兩人說完不由得打了一個哈欠,這段時間陸遠沒有好好休息,那同樣的倆人其實也沒怎麼好好休息。
畢竟陸遠每天都那麼忙,一直忙到夜裡也不歇,兩個女人又怎麼能安心的入睡呢?
剛才回來的路上,兩人就困的有些打哈欠了。
本來說回來就收拾收拾立馬睡覺。
結果這陸遠回來之後也不讓兩人睡,反倒是拉著兩人問東問西。
問的東西還都是奇奇怪怪的。
而趙巧兒則是捏了捏躺在自己懷裡的陸遠嬌聲道:
“明娜剛才到底跟你說啥了。
咋還跟靈雎扯上關係了?”
陸遠則是立即搖了搖頭說道:
“沒說啥,就是閒話。”
而隨著陸遠說完之後,一旁的李青鸞卻是眨了眨眼後說道:
“不過,關於這個靈雎,之前是好像聽說了點閒話。
說這靈雎的娘親,是老皇帝的妹妹來著。
不過這是坊間傳聞,風言風語的做不得真。”
陸遠:“??????”
什麼玩意兒?
老皇帝的妹妹??
而一旁的趙巧兒在聽到李青鸞的這句話後,也是微微點了點頭道:
“這件傳聞,我也聽說過。
而且還有說靈雎的娘當時是生靈雎時難產死了。
所以這總兵靈雄就對這靈雎極其愛護,從小當男孩子養的。
後來更是把遼東鐵騎中最精銳的神威營交給了她。”
隨著這個話匣子打開,一旁的李青鸞也是立即點頭道:
“反正這個女人挺厲害的。
能夠掌控神威營,不光是因為她父親的原因,她自己本身也很厲害。
有一年遼東邊軍的大部隊在極北部與羅刹帝國對峙。
帖木兒遊牧王庭趁機南下打草穀。
三千人的部隊一路南下燒殺搶掠。
一路都快推到泰寧城了,是她當時領著三百人將帖木兒擋住才沒造成大禍亂。”
兩個女人對於靈雎似乎之前很感興趣。
說來也是,這麼一個無比神秘的女人,自然是會多加關注一些的。
畢竟像是趙巧兒跟李青鸞這樣的女人,在關外什麼人沒見過?
就算是總兵靈雄都能見,卻偏偏唯獨見不著一個靈雎。
想必之前是對這靈雎的事情私下裡多關注過。
不過,兩人關注也隻是對於靈雎的消息多注意幾分,並不是說私下裡要打聽靈雎什麼。
所以,這兩人說的關於靈雎的事情,也都是道聽途說的。
就算是這些個道聽途說的,也不知道是哪些年聽到的,這些個信息特彆碎。
左一句,右一句的,這兩個女人倒是說起來沒完。
甚至時不時的,還因為對方說的跟自己記憶中的不一樣,而辯駁幾句。
等這兩人伱一句,我一句都說的差不多的時候。
李青鸞望著那還要再說兩句的趙巧兒,趕緊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趙巧兒一怔,隨後便是立即低頭望去。
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陸遠已經枕在趙巧兒那修長豐韻的美腿上睡著了。
望著呼呼大睡的陸遠,兩人那勾魂奪魄的美目中滿是溫柔與愛意。
“這幾天真是給這小東西累壞了。
連軸轉,一天連兩個時辰都睡不上。”
巧兒姨的蔥蔥玉指,一邊如梳子般攏著陸遠的頭發,一邊無比溫柔的低聲說道。
一旁的李青鸞聽到這話之後,不由得給了趙巧兒一個白眼說道:
“你還知道心疼他呢?
這以前天天夜裡都不歇著,也不見你心疼著。”
對於李青鸞的揶揄,趙巧兒當即便是反擊道:
“那以前夜裡瘋歸夜裡瘋。
但是白天卻能睡得著覺。
這幾天夜裡不睡,白天更能忙活,那能一樣嗎?!”
李青鸞抿嘴笑了笑,倒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隨後便是理了理床上的枕頭與被褥道:
“彆說了,快休息吧。
這幾天這個小東西沒怎麼睡覺,拐帶著咱倆也睡的不踏實。”
李青鸞一邊說著一邊就要下床去自己的房間。
不過趙巧兒卻是將自己懷中的陸遠,輕輕塞到李青鸞的懷中道:
“行了,你也彆挪地方了,你今晚就摟著他在這兒睡吧。”
趙巧兒的話說完,便是下了床。
而李青鸞卻是一臉問號的看著離去的趙巧兒說道:
“你這是要去做什麼?”
趙巧兒頭也不回的朝著正堂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當然是看看最近豔香會的事情了。”
這出了正月了。
豔香會也要開始乾活了。
要把正月裡存著的貨物,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要運送到關內。
而運送到關內還不算完,還要布置每一隊回來的行者們采買貨物。
雖然說如今的豔香會不同以往了。
不管是地位也好,還是什麼其他的也罷。
特彆是這個大工廠建造起來,以後豔香會的經營模式就也變了。
但那是之後,最起碼今年還是變不了。
這些事情之前都是李青鸞在弄的,正月裡李青鸞一直在布置。
而趙巧兒卻幾乎沒怎麼管行會的事情,全都陪著陸遠玩了。
現下行會裡麵這麼多事情,趙巧兒自然是做不出來一點都不管。
李青鸞本來想說不著急這一晚上,等明天也來得及。
而趙巧兒卻是知道李青鸞怎麼想的。
還不等李青鸞開口,趙巧兒便是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