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朔茂無所謂的說著,無視了一旁冷汗直流的奈良鹿山,仿佛他的話所敘述的與他生活的木葉無關。
“鹿山,霧隱戰場方麵,怎麼樣了?”
旗木朔茂笑了笑,沒有選擇和奈良鹿山繼續探討木葉的曆史話題。
“呃…朔茂,霧隱戰場根據傳回來的情報,似乎已經反攻進了水之國的陸地,是最為順暢的一路。團藏輔助負責的雲隱戰場已經潰敗了兩次,在試圖發起有力的反擊…”
“而三代大人負責的岩隱戰場,情況不是很樂觀,但還在堅守防線。”
奈良鹿山讀著這令人壓抑的情報,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按照這麼發展下去,三代所預想的相彷二代的做法根本行不通。
對付這些撕咬上來的群狼,必須以當頭棒喝的一擊讓它們感受到深刻的痛處以後,這些群狼才會互相撕咬以至於崩潰。
現在的木葉,就像是一塊肥美的生肉,任由其大快朵頤,這怎麼能等到它們退兵的一天呢?
恐怕,這要是將木葉摧毀才能罷休啊!
“警衛部,隻有警衛部了,但是他們會出手嗎?”
奈良鹿山緊張的喃喃自語道,現在的局勢,隻有宇智波一族負責的霧隱戰場被打開了突破口,但是以三代和這一族的關係,難道要指望人家力挽狂瀾?
平心而論,奈良鹿山自己都覺得,如果自己是宇智波一族的話事人,可能直接順勢打進水之國國都當老大去了,誰還回木葉收拾這個爛攤子?
“撤退吧,鹿山,沒必要讓大家平白無故的死下去了…”
“如果我推斷不錯,宇智波一族會出手的,但不是現在,而是一些人該死了以後,有著綱手公主的一份香火情,我們不會落得被破家滅門的地步的。”
旗木朔茂哼著不知名的戰國時代小曲,似乎心情並不是很差勁。
“是,朔茂大人。”
奈良鹿山幾次想說什麼,但卻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能說什麼呢?
勸說旗木朔茂提著刀死戰?
彆傻了,人家三代風影和千代都沒出手,明擺著不想讓傷亡進一步擴大,不想把木葉部隊逼成困獸,自己還上趕著和人家拚命?
跑吧,先保存有生力量,彆的都是扯澹…
奈良鹿山站起身,向著周圍的感知和通訊忍者吩咐著,準備做好退軍的戰術準備。
而通訊忍者,此時卻給奈良鹿山帶來了一個令人有些震驚的消息。
“岩隱方向戰場,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長老戰死,戰場幾欲崩潰!”
…
岩隱村戰場。
大野木望著滿麵怒氣的猿飛日斬,高懸於天空之上,笑嗬嗬的說道:“如何,老夫還寶刀未老吧?倒是你,沒有讓我看見當年「忍雄」的風範啊?”
而在戰場的兩側,轉寢小春隻剩下了底部的小半邊身子,顯然是被塵遁直接打中了身體。
水戶門炎則是渾身焦黑,旁邊是一位麵容剛硬的岩隱村上忍,其名為“狩”!
在戰鬥在這片戰場上開始後,三代一開始還能和大野木鬥的旗鼓相當,至少場麵上並不落於下風。
雖然塵遁具有著無可比擬的殺傷力,但是其漫長的前搖卻打不中靈活的三代火影,普通的遁術則是被三代運用著靈巧的五行遁術化解,一時間兩個影之間的戰鬥餘波都讓周圍的忍者很難消受。
而在一次大野木和三代的交鋒後,大野木利用土遁潛行到了大地之中,雖然沒有埋伏成功三代,但是卻蓄力好了塵遁,猛地襲擊了和敵人交手的轉寢小春,霎時間將其身體的三分之二化為了灰塵。
一旁和岩隱忍者交戰的水戶門炎,也因為其長時間的還沒經曆過實戰,被爆遁忍者“狩”一擊凶狠的爆裂拳直直的戳破了心窩,被燒成了焦屍。
反倒是三代,經曆了自來也事件後,曾經以高強度的訓練恢複了自身的狀態,仍然保持著不錯的即戰力。
但即便如此,大野木的強大卻不會因為三代的努力而削弱半分,岩隱十餘年來一直進行的人海戰術在戰場上發揮出了恐怖的威力。
雖然培養不出強者,但是隻要有著足夠多的忍者數量,運用恰當的術式,依然能發揮出天災般的戰術效果。
“退,撤退!”
三代咬著牙,憤然的做出了撤退的命令。
但可惜的是,麵對精通土遁的岩隱大軍,任何地利的優勢對方都可以利用戰爭忍術擺平。
大野木居於高空,肆無忌憚的麵對著木葉忍者揮灑著塵遁,成片的帶走其性命。
灰白色的塵遁就像六道仙人的手指,摁在哪裡,哪裡就會是一片死寂…
三代死死地盯著大野木的身影,內心滿是無力。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用「屍鬼封禁」帶走大野木這個混蛋…
但是,摸不到啊!
一個會飛的、戰國時代的警惕性拉滿的忍者,怎麼會讓三代輕易的碰到自己呢?
三代悲哀的發現,或許,他隻能接著等待,等待著轉機…
亦或者是,等該死的人死乾淨了,等待著宇智波範馬的出手。
隻是,這該死的人裡麵,有沒有他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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