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筆獎金。
許佳佳轉身就把她上次看中的那套四合院拿下。
沈舟幾人得知許佳佳在投資房產,也有樣學樣,跑去房管局看有沒有合適的房子。
荷花跟許小瑤沒看上,沈舟卻看上了一套,是套兩層高的小洋房。
占地麵積一百八十平方左右。
要八千塊。
沈舟想壓點價,但房管局房子定的價格是不能少的,除非買家跟房東協商。
“沈同誌,這個價格已經很低了,不信,你可以問許同誌,她在我們這裡買好幾套了。
不過,她買的,多數是四合院。”
最終沈舟以八千的價格買下。
過完戶。
沈舟看著新出爐的本子,覺得忒有安全感,他現在也算是有房一族了。
李媒婆看大家都買房,她也起了買房的心思,她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幾個兒媳婦。
老大媳婦搞不懂老太太一把年紀了,為啥還要折騰,存點錢,不好麼:“娘,我們現在有地方住,乾嘛還買房?
這買房,可不是幾十百來塊,就能解決的!”
老四媳婦卻覺得老太太很有智慧:“我覺得買房才好呢!
錢放在銀行,又沒啥利息,還不如買房。”
老大媳婦:“買房要很多錢,你有那麼多錢嗎?”
老四媳婦來京都四個多月,一個月能拿八十多塊:“我這裡有三百多,娘想要,隨時可以拿去。”
老二媳婦跟老三媳婦不是很有主見,但她們相信老太太的眼光,兩人異口同聲道:“我們聽娘的,娘想怎樣,都行。”
李媒婆掃了下老大媳婦,在老家的時候,覺得老大家的,顧大局,能撐得起一個家,到了京都,才知道是個守財奴,錢到了她口袋裡,針都挑不出。
“我不是在跟你們商量,我是在通知你們,你們這幾個月攢的錢,先借給我用用,等我賺了錢,再還給你們。”
王家還沒分家,但來了京都後,李媒婆就不再管她們的錢,自己掙的,自己存。
老四媳婦知道婆婆一個月比自己賺的多,不怕她還不起:“娘,錢沒在身上,明天給你,行嗎?”
李媒婆點頭:“行,那明天給我。”
老二媳婦老三媳婦也附和著說明天給。
至於老大媳婦,就沒那麼爽快了:“娘,我身上的錢,有用處的。”
李媒婆一臉平靜地看著她:“你有什麼用處?”
老大媳婦被李媒婆直勾勾地盯著,不敢跟她對視,支支吾吾了許久,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我想讓老大也過來,看能不能做點小買賣。
娘,我知道另起灶爐,不地道,但我不想兩地分居。”
李媒婆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隨便你。”
等自己做買賣,遇到事,就知道生意沒想象中那麼好做了。
……
八月中旬。
劉莎莎接到了解放軍國防科技大學的通知書。
拿到通知書的第一時間,她給陳吉打去了電話。
這幾個月,兩人一直寫信聯係,陳吉也給她留了電話號碼。
但她喜歡用文字記錄自己的生活跟感情。
陳吉也配合她。
她寫一封。
他回一封。
哪怕出任務,右手受傷不能握筆,他也學著用左手寫。
不過,兩隻手,寫出來的字是不同的,劉莎莎一眼就看出來了。
她智商高,知道陳吉不可以無緣無故用左手寫信,她猜他肯定是受傷了。
於是她很用心地找到一個老中醫,買了三瓶塗外傷的藥。
彆說。
這個藥,還真管用。
陳吉腫的很高,晚上疼的睡不著的右手,塗了三天,竟然消腫了。
也是因為這次,陳吉更加確信自己沒有愛錯人。
陳吉正在寢室,看劉莎莎給他的回信,突然聽到有人喊他接電話。
他將書信折好,放在枕頭底下才大步走出寢室。
他以為是老家帶來的電話。
正打算喊娘,那邊便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是陳吉嗎?我是劉莎莎。”
那差點脫口而出的娘,陳吉立馬咽回去:“莎莎,收到通知書了嗎?”
劉莎莎的通知書算來的比較遲的了:“剛收到,我八月二十五過去。”
“那我們這幾天,把婚訂了,你覺得怎麼樣?”
這幾個月,兩人的感情日益深厚,劉莎莎覺得現在訂婚,也不是不可以:“行,你看個日子。”
跟劉莎莎聊完,陳吉又給老家打去了電話。
他爹是廠長。
他電話直接打到廠裡。
接電話的,剛好是陳父:“我是陳吉,我找一下你們廠長。”
“我就是,你今天咋有時間打電話了?”
“我要訂婚了,你讓娘來京都一趟。”
“啥?你啥時候找的對象?你過年回來,還說沒有呢!”
“那時候,還沒有。
我對象是解放軍國防科技大學的學生。
爹,你不是一直說我們家的人文化太低,要是能有個大學生就好了嗎?
我現在給你找個大學生兒媳婦,是不是忒有麵子?”
陳父不信,就陳吉那文化程度,能找個大學生兒媳婦?
“一聽學校,就知道難考。
人家那麼會讀書的人,會看上你?
老幺,你爹可是廠長,沒那麼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