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件事後,鄭主任都快氣冒煙了。”
“青山醇這個牌子,可以有鄭主任的心血,是鄭主任當廠長的時候,把青山醇這個牌子捧起來的。”
“現在,卻有人拿著這個牌子,賺黑心錢,還是曾經誣陷過鄭主任的人。”
王培基滿是感慨著說道。
“有沒有辦法,阻止這個潘建國?”
梁洪芳問道。
“有,把百祥酒廠控製權拿回來。”
“沒有工廠,他拿什麼生產以次充好的青山醇?”
“這件事真要是辦成了,鄭主任那邊一高興,跟公安局打個招呼,你的事,說不定也跟著解決了。”
王培基順勢說道。
“那怎麼才能把百祥酒廠的控製權拿回來?我的股份已經賣了,另一位股東的股份也賣了,也是白紙黑字,無法改變。”
梁洪芳開始跟著王培基的節奏走。
“正常拿肯定拿不回來。”
“隻能兵行險著。”
王培基想了想,說道。
“什麼險著?”
梁洪芳追問道。
“網絡舉報,舉報當初的股份協議無效。”
王培基終於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講了出來。
“怎麼舉報?”
梁洪芳好奇地問道。
“潘建成的酒廠收購你的股份時,王寨鄉鄉長宋思銘跟著了嗎?”
王培基問梁洪芳。
“沒有……就有一個叫盧宏軒的副廠長,轉讓協議也是跟他簽的。”
梁洪芳回答道。
“這樣嗎?”
王培基皺了皺眉。
去王培陵那,宋思銘去了,接收百祥酒廠,宋思銘也去了,他還以為,找梁洪芳收購股份的時候,宋思銘也有參與。
“怎麼了?”
梁洪芳問道。
“其實,關鍵點就在這個叫宋思銘的鄉長身上,他是當官的,參與企業經營,肯定是不合規矩的。”
“隻要確認,轉讓協議是在宋思銘的脅迫下簽訂的,那協議就無效了。”
王培基沉吟著說道。
“所以,我能做什麼?”
梁洪芳接著問道。
“你就拍段視頻,發到網上,說宋思銘脅迫你簽的股權轉讓協議。”
王培基說道。
“可是,他也沒脅迫我啊!”
梁洪芳覺得不太妥當。
“他沒脅迫你,但是脅迫彆人了。”
“而且,像他們這種當官的,有幾個百分百乾淨?”
“你隻要一舉報,他肯定做賊心虛,絕對不敢跟你掰扯。”
“最後隻能灰溜溜地解除股權轉讓協議。”
“到時候,百祥酒廠我拿回來了。”
“鄭主任也高興了。”
“鄭主任一高興,幫你打個招呼,公安局那邊一查,你的對賭協議也無效。”
“一箭三雕!”
王培基瘋狂給梁洪芳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