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碼幫的小弟們紛紛上前,對其施加壓力,更有甚者,已經抄起了家夥。
仿佛隻要林澤豪不答應,他們就一擁而上,將其砍成肉醬。
加錢哥和駱天虹對視一眼,做好談崩動手的準備。
林澤豪依舊沒動,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道:“屯門又怎麼樣?大嗮啊?”
“還是說你的人都是舒華辛力加,t800來著,打不死的。”
“我不信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撲街!”
說著,林澤豪拿起桌子上的牙簽,隨便剔了剔牙,不偏不倚的扔進豬嘴洪的茶杯當中。
江湖規矩,講數的時候,一方往另一方的茶杯中扔牙簽,就代表開打的意思。
如果將茶杯中的牙簽挑出來,那就代表接受,雙方就可以準備開戰了。
反之,如果不敢應戰,那就需要將杯中茶一飲而儘。
豬嘴洪正要說話,隻見林澤豪撩起風衣,從中拿出一把折疊式的伯萊塔412,並且槍管還鋸斷一截。
幾乎是眨眼之間,林澤豪就將其組裝好,槍口頂住了豬嘴洪的腦門兒。
“來吧,現在你可以說說,到底想要怎麼談了。”
駱天虹見狀,八麵漢劍出鞘,劍鋒對著號碼幫的小弟們。
加錢哥的動作稍微慢上一些,也抽出腰間的短刀,死死盯著小弟們的手腳。
一旦有異動,保證第一時間砍斷他們的手腳筋。
號碼幫的小弟有心上前,卻畏於老大腦門上的噴子,以及虎視眈眈的駱天虹和加錢哥,隻能按兵不動。
“說啊!”
“為什麼不說了?”
“你剛才不是很大聲嗎?”
林澤豪站起身,俯視著豬嘴洪。
豬嘴洪十分懂規矩,將雙手老老實實的放在桌子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掉。
頭上的老舊吊扇還是一圈圈的轉著,發出嗡嗡的聲音。
吞掉口水,豬嘴洪緊張道:“威龍豪,豪哥,你千萬彆衝動,咱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至於這樣……”
“暴龍那個狗東西敢調戲你女人,簡直死有餘辜,平時就知道禍害良家婦女,我早就想要清理門戶了。”
“豪哥,你先把槍放下,咱們什麼事情都可以談。”
麵對著冰冷的槍口,豬嘴洪早就將麵子拋在一邊,要不是人多,說不定他都要跪下了。
麵子跟性命相比,實在是連屁都算不上。
“你們這些人總是這樣,想跟你們客客氣氣的談,就拽的好像二五八萬一樣,不是這裡不行,就是那裡不對。”
“非逼我用槍指著你的頭,才能老老實實說人話。”
“你說,是不是犯賤?”
林澤豪拍了拍豬嘴洪的胖臉,隻覺得沾了滿手肥油,滿臉嫌棄的蹭了蹭。
哪怕被這麼羞辱,豬嘴洪依舊不敢動,隻能強迫自己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沒錯,豪哥說的沒錯,我是犯賤,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彆跟我一般見識。”
這個時候,誰的手裡有槍,誰就是老大。
為了活命,服個軟,不寒磣。
號碼幫的小弟們,雖然十分氣憤,卻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朝林澤豪投去憤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