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這次是沒有違拗眾女的意思,慢慢的躺下,任由三人手忙腳亂的照顧。
“阿陽,渴不渴?”
秦羽端著熱茶上去,怕燙,親自吹了吹,崔玉則是攙扶著肖陽半起身,“這樣靠著我,夫君你或可舒服些。”
“不對、不對!”
耶律楚楚這時候抱著孩子走了過去,莞爾一笑。
“夫君該是想要看看孩子的,你們這都是猜錯了的。”
秦羽嗔怪地掃過去一眼。
“就你聰明是吧?若非夫君如今受傷,朕早就把孩子抱來了,如今你抱來,他又不能親近,你是要讓夫君觸景傷情啊!”
“對哦!”
耶律楚楚懊惱地撓頭。
“都怪我這個豬腦子,竟是沒有想到這一層。如此,那如何是好?”
“行了。”
肖陽此時微微一笑。
“不怪你,楚楚你無需擔心。既然孩子抱來了,那便讓我瞧一眼……”
大乾皇宮內。
司馬笙盯著早已空空如也的嬰兒搖籃,卻是一陣傷心。
肖陽不在了,孩子也被帶走,如今諾大的皇宮,當真就是她這一人在,這樣又有什麼趣呢?
手掌貼著胸膛,司馬笙淚眼婆娑,心底無限感傷。
若是當日未曾對肖陽說那麼狠辣的話,或許兩人之間,尚且有一絲機會在。
就在她沉思的時候,婢女李商卻是湊了上去。
“陛下,外頭有從前線回來的探子,說是有重要的事情稟告你,你看……”
“傳!”
司馬笙立刻精神抖擻,起身就走出內殿。
端坐在龍椅上,司馬笙一改平日的慵懶,眼神凝重。
在聽著暗影侍從彙報的大秦宮內政變,肖陽為了保護秦王身負重傷,司馬笙頭腦一陣暈眩,幾乎要昏死過去。
站起身,司馬笙有些發抖。
“你,你再給朕說一遍?肖陽如今怎樣了?”
暗影這時候壯著膽子開口。
“肖丞相背後挨了一刀,當時便是神色不對。雖未曾危及生命,然看秦王把他留在了偏殿照顧,看來是情況不妙。”
“下去!”
司馬笙怒吼一聲,趕走了暗影後,差點踉蹌地栽倒在地。
她不明白,分開之前肖陽還好好的,怎麼眨眼之間,便是出了這種事情?
縱然嘴上當時說的狠心,但到了這時候,司馬笙終究無法全然置身事外。
她當下拿起了狼毫,提筆便是寫下了書信。
秦羽上朝前夕,接到了來自大乾的飛鴿傳書。
看著信箋上司馬笙對肖陽字裡行間的情意,秦羽心底頗為不是滋味。
然則,這時候偏生肖陽已經走到了她的背後。
“阿羽沒有到我身側,原來是躲在這裡偷偷做壞事。”
聞言,秦羽瞬間愣住,正要藏起書信,身子卻往前傾斜,被肖陽攬入懷。
肖陽輕輕用手捋了捋她散開的長發,微微一笑。
“傻妮子。你啊,何必發愁?她寫不寫這種無聊的書信,都不會影響到我對你的這份愛。司馬笙,不配讓我再起波瀾!”
秦羽聞言,嘴角這才再次勾起了一抹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