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情況越發糟糕,司馬笙此時立刻擋在肖陽麵前。
“能不能看在朕的麵子上,饒了上官鐸?肖陽,你我畢竟夫妻一場,這點薄麵應當要給吧?”
此言無疑是赤裸裸的挑釁。
肖陽感覺得到此時的司馬笙也是魔怔了一般,隻要能傷害秦羽的手段必定都要去做。
如此,他的眼神也是暗淡下來。
“大乾女帝說笑了,你我何曾是夫妻?不過是當年本王一時糊塗,做出的交易罷了。五年時光,已經給女帝做出了多少回報,如今,你還要妄求什麼?”
“你!”
司馬笙臉色再次暗沉幾分。
“肖陽,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在威脅朕的王夫?”
秦羽的眼眸危險的盯著司馬笙,隨後便是嗤笑著搖頭。
“阿陽說的話已經是給足你麵子了,你還不自知?非要讓朕說你是厚顏無恥,抓著阿陽不放,一邊跟外室男子搞曖昧不清的把戲,一麵得隴望蜀,約束阿陽?五年來,你若真的愛他,早就該退位讓賢了!”
“那你呢!”
司馬笙怒急反問。
“秦羽,你不也是沒有把帝位給肖陽,要說起來,你和我,有什麼不同的?”
“當然不同!”
肖陽斬釘截鐵的開口。
“陛下當眾不止一次說過要讓位,可是本王說了,此生此世,生生世世,永遠在陛下之下,而且,帝王之位,永遠隻有陛下和我所出,其他人斷無可能繼位!”
“為什麼!”
司馬笙紅了眼眶。
她真的不敢相信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肖陽,竟然是立下了這種誓言!
“你這樣做,忘笙怎麼辦?咱們的女兒,難道要成為彆人眼中的奴才?”
“奴才?這是你這種心思醃臢之人才能想得到的!”
秦羽冷然一笑。
“在朕這裡,不管是朕和阿陽的孩子,還是阿陽和誰人生的孩子,都視如己出,縱然不是帝王,卻會比帝王的生活輕鬆自在。”
儘管如此,司馬笙依然不滿足。
她本來是想著隻要籠絡肖陽,便可以扶持自己女兒成為秦國的女帝,然而現在肖陽的抉擇,讓她的如意算盤瞬間破滅。
“你臉可真大!”
魏怡嗤笑著搖頭。
“我等這般愛著肖陽,都未曾敢說讓自己將來的孩子繼位這種話,你這種被厭棄之人,怎麼是有這種厚顏無恥的……”
“報!”
這時候,門外一名前線的先鋒官快速衝入大殿,跪在秦羽和肖陽的麵前。
“倭國再次發起了反攻,攝政王正在率眾攻擊,然而這次還有爪窪國的敵人在偷襲,如今攝政王秦笙送來書信,希望朝廷增援!”
“陛下!”
肖陽跪在秦羽麵前,眼神一定。
“本王現在就率眾出征,攝政王年事已高,必定不能應付多久!”
秦羽點了點頭,伸出手把肖陽攙扶起來。
“路途遙遠,自己當心。完顏栩她還是有些功夫傍身,依然跟著你,阿玉的心思細膩,也可助你一臂之力!”
肖陽愣了片刻,旋即當眾淺吻秦羽額頭,眼神溫柔。
“等我回來!”
秦羽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