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
這時候將士也是大口的喘氣,整張臉都已經打的沒有一處是完整的,隻能夠血肉模糊的看著麵前的攝政王。
“攝政王,我並未做什麼逾越本分的事情,隻不過是告知陛下……”
“放肆。”
再一次一腳踹了上去,秦笙的眼神裡透著濃濃的怒火,“陛下是頭一胎,若是這時候出現了意外,那麼是親者痛仇者快,你這家夥竟敢還說沒有什麼其他的野心,你當真是以為本王是柿子捏的,隨便什麼時候什麼人都可以拿捏嗎?”
“並非如此。”
再一次擦拭著臉上的血跡,男人哆嗦著開口。
“這一招是幾個文官告訴我們的,他說隻要能夠殺了肖陽,便可以讓陛下高枕無憂,畢竟陛下現在已經有了子嗣,將來也不會被人牽製。”
“混賬東西。”
再一次怒吼,眼前的秦笙也是怒不可遏。
他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栽培了這麼多年的軍隊,將士竟然是這些不堪一擊的廢物,連那種蠢話都會相信。
雙手叉腰他的眼神犀利,又一次警告著,“你們給本王聽著,肖陽若是有事,你們首先就會身首異處,還想著要有什麼新的開始,簡直是癡人說夢,那些大臣今日沒有完成,那肯定會來日繼續抓著你們不放,難道你們還看不出來他們是借刀殺人?”
此言一出頓時讓那名將士有一些不敢置信,哆嗦了一會兒也是往後退縮,知道這一回恐怕是退無可退了。
“行了。”
此刻秦笙的眼神也是銳利了幾分。
“再不說到底是哪位大臣,那麼你就準備和你的家人一起下地府團聚吧。”
“是顧命大臣少凱。”
少凱?原來是那個混蛋。
秦笙眼神裡瞬間就帶著一絲惱恨,曾經這個家夥也是對他這個皇叔父攝政王諸多的指指點點,如今沒想到還把主意打到了陛下和肖陽的身上,這一點讓他頓時感到不妙。
“那這個少凱究竟還安排了你們做什麼?軍中有多少人已經收取了他的賄賂?”
“這我不能說啊。”
將士滿臉的糾結,不知如何是好。
秦笙嗤笑,“你不能說,我現在就殺了你。”
秦笙也是抓起了烙鐵,準備動手。
“爹爹,你等等!”
這時候,從外麵追過來的秦羽幾個人小跑著往秦笙的麵前走去。
“陛下你這跑來跑去的,可要當心身子啊。”
緊張的湊過去,秦笙也是丟下了烙鐵,眼神裡帶著幾分的不滿。
“魏怡,你們幾個怎麼沒有看住陛下,我不是說了不能讓陛下隨意的出門嗎?這萬一……”
“沒有什麼事情的。”
對著秦笙笑了笑,秦羽的眼神轉向了那名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