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許順並不怎麼喝酒。
實在是酒與應酬離不開。
喝酒,就是意味著應酬。
你一杯我一杯,嘴上說的都是兄弟和哥們,心裡誰知道呢?
許順很討厭應酬,做甲方的時候討厭,做乙方的時候更討厭。
若是一個人的時候,許順倒是會自己喝點啤酒或者黃酒,用來下菜。
現在濁酒喝起來,雖然不太好喝,卻很對許順的胃口。
兩角酒很快被許順與藍道人喝完了。
“客官,湯來了。”
羊雜湯也被老板端上來了。
羊雜湯是兩個海碗,上麵飄著厚厚的羊油。
這個世界一般飯館裡麵的東西,多數都是重油重鹽。
畢竟,很多人平常都很少吃葷腥,下館子也是為了奢侈一下。
再加上小鎮上的館子也多數招待路過的商旅,油脂和鹽分必不可少。
若是前世的許順,這麼油膩的東西,他是看都不看的。
對於死肥宅身材的許順來說,太膩了。
現在,許順隻感覺到饑餓。彆管什麼油不油,膩不膩,吃就完事了。
“再來兩角酒!”藍道人又要了酒。
羊雜湯帶著腥膻與臟器的味道,味有點衝,配著酒正好。
“再來酒!”
“酒都端上來吧!”
“還有羊雜湯嗎?”
吃著吃著,許順吃了兩大海碗,又喝二角酒,已經撐到嗓子眼了,頭也有點微暈了。
至於藍道人,許順根本記不得他喝了多少。
喝到最後老板的酒都被他喝完了,看得老板目瞪口呆,生怕藍道人往地上一趟,開始耍酒瘋了。
好在藍道人這個大乘期的修士是有名的飯桶。
那些酒與飯落到藍道人的嘴裡,如同落到了不知名的巨口之中。
吃完喝飽之後,藍道人起身說道“徒兒,結賬。”
“嗯!”
許順略帶搖晃的去跟老板算賬,把酒錢飯錢付了。
老板則是一手拿錢,一手撓頭看著兩飯桶的背影。
人在家中坐,財從天上來。
除了飯館,風一吹,許順就感覺頭更暈了。
不應該啊,自己沒有喝多少啊!
許順換算一下,感覺自己也就是相當於喝了幾瓶啤酒。如果在前世,怕是還沒有女同事喝的多。
怎麼……
哦,自己是魂穿!
這身體不是他的。
“徒兒,以後還是莫要喝酒。喝酒影響氣質,咱們青華派也不準喝酒。”藍道人看著搖搖晃晃的許順,說道。
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許順有點年輕人的樣子。
平常的許順太老練,有點老油條的樣子,以至於讓他覺得許順是同輩中人。
“啊?怎麼青華派不能喝酒?”許順微醺的說道。
特麼的,我怎麼不知道。
還有喝酒影響什麼氣質?
“嗯。這是青華派的門規。”藍道人點頭說道。
!!!
青華派還有門規?
許順感覺到莫名其妙“那師傅怎麼沒有跟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