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摁著慕容衍,讓他把兩部共十幾冊書搬到房間的簡陋書桌上。
“慕容衍,你寫的字好好看呀。”
沅沅寫字醜,但是不妨礙她知道字的美醜。
她手指戳戳紙上的大字‘生’“沅沅認識嗷~生~生生世世的生~娘親說,生生世世都愛沅沅~”
沅沅玩心大發,指尖沾著墨,在紙上劃上又大又醜的幾個字
“你要是體驗一回三百六十五天都有人敲門又跑掉,或者亂塗亂畫,我相信你也會這麼弄。”祁深淡淡說道。
在他們身後,白燕蘭歇斯底裡的不停的叫罵,卻再沒人回頭看她一眼。
張遼在叫,林衝在叫,所有的將士左中右三軍俱是張嘴暴吼,猛地一拍馬臀,高舉起盾牌兵刃向前狂奔衝刺而去。
她在煉獄城裡也算資質上乘的,可這輩子還沒見過這樣處處透著神秘的丫頭。
“自是左近合宜,我軍目的在於招兵買馬,擴大軍力,遠襲掠地何用?”吳用又答。
“……”大師拿著那張紙,看了很久,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在段羽身上來回端詳,沉默了很久,就是不說話。
明明過生日是個極其喜慶的事情,夙哥怎麼瞧著……不太開心的樣子?
但他不喜歡戚嘉彤,他也就僅僅是覺得丟人而已,並沒品嘗到想得到卻偏偏失去的滋味。
不過穆蕭然這個家夥,還真是個花心大蘿卜。人都抱上了,居然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
“哎,秦道友這話就見外了,這酒本來就是打算贈與秦道友的。”廖掌櫃擺了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