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娜被這反差弄得一愣,剛想追問,就聽到崔命無奈地解釋:“你想想,在殺敵的時候掏出結婚戒指給自己妻子戴上什麼的,很奇怪吧?”他想起那場“婚禮”,至今都覺得離譜——當時他們正在和一群宇宙海盜激戰,他趁著擊退敵人的間隙,從作戰服口袋裡摸出戒指,在硝煙彌漫的戰場上,給同樣滿身是血的冴子戴上了戒指。
“我非常喜歡!”毒島冴子一想起那次的場景,眼睛就亮了起來,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在戰鬥中交換戒指,比任何浪漫的儀式都更有意義!那代表著我們會一起在戰場上活下去,一起守護彼此!”對她來說,沒有什麼比和崔命並肩作戰時的承諾更珍貴。
“.”麗娜站在原地,聽著兩人的對話,看著崔命無奈的表情和冴子幸福的模樣,心裡瞬間明白了——合著教官和冴子的婚禮,居然是在戰場上完成的?而且教官覺得離譜,冴子卻覺得浪漫?
這一刻,麗娜終於看出來了她在心裡默默吐槽:TM的教官其實才是正常人吧!換成誰,在殺敵的時候被求婚戴戒指,都會覺得奇怪吧!也就冴子隊員這種“戰鬥狂”,才會覺得這種場景浪漫啊!
旁邊的大古和新城也聽到了幾人的對話,都忍不住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震驚”——原來教官和冴子隊員的感情,是在這麼“硬核”的場景裡升華的,這可比普通的婚禮刺激多了。
“好了,不是說我們的事情的時候。”崔命打斷了關於“戰場婚禮”的話題,目光掃過圍在旁邊的勝利隊隊員,語氣瞬間變得嚴肅,“你們知道的,接下來還有特訓要做,彆在這裡浪費時間。”
“.”聽到“特訓”兩個字,原本還在吃瓜的隊員們瞬間蔫了,臉上的輕鬆表情消失得無影無蹤——教官,你還是不要提特訓的事情好吧!剛才聊婚禮的氛圍多好,為什麼非要戳大家的“痛處”啊!
可惜,崔命根本不會放過他們。他既然製定了特訓計劃,就沒打算讓隊員們有絲毫鬆懈。所以,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特訓正式開始!!!至於這份特訓計劃裡有沒有夾帶私貨——比如借著“練膽”的名義,讓妖怪們多“陪”新城玩一會兒,就隻有崔命自己知道了。
不過,大家的特訓方向確實各不相同,畢竟每個人的短板都不一樣。
新城其實很利害,駕駛飛燕號的技術在隊裡數一數二,戰鬥時也足夠勇敢,但是就是對於鬼怪有些懼怕,之前被妖怪嚇得“靈魂出竅”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崔命給新城的特訓重點,就是“膽量強化”——不僅要繼續讓妖怪們找他“玩”,還會模擬各種“鬼怪偽裝場景”,比如在訓練室裡播放詭異的音效、布置陰森的環境,讓新城在這種氛圍下完成戰術動作。而妖怪們也特彆喜歡找新城玩,畢竟這家夥的慘叫聲太TM好聽了,每次都能讓妖怪們笑得前仰後合,比嚇唬其他人有趣多了。
麗娜隊員則是需要保證飛機的速度與操控精度。她駕駛飛燕號的風格偏向靈活,但在麵對高速移動的怪獸時,偶爾會因為速度把控不準而錯失攻擊機會。所以崔命給她的特訓,是在模擬艙裡設置各種“極限速度場景”——比如在狹窄的峽穀裡高速穿梭、躲避突然出現的障礙物,還要求她在高速移動中完成武器瞄準和發射。這需要更多的實操練習,麗娜每天都要在模擬艙裡待上四五個小時,結束後胳膊都酸得抬不起來。
崛井則是需要給體能加加量。之前的5000米跑和障礙牆訓練隻是開始,崔命還給他增加了“負重越野”和“耐力訓練”——讓他背著20公斤的裝備跑10公裡,跑完還要立刻進行俯臥撐和仰臥起坐的高強度練習。崛井每天都被體能訓練折騰得渾身酸痛,晚上回到宿舍倒頭就睡,連研發武器的力氣都快沒了,隻能在心裡默默哀嚎“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大古什麼都不錯,駕駛技術、戰鬥意識、體能都在隊裡處於上遊水平,所以崔命給大古的是“正常加訓”——比如增加模擬對抗的難度,讓他同時應對多個“怪獸目標”,或者在惡劣天氣模擬環境下完成任務。雖然是“正常加訓”,但強度也不低,大古每天結束訓練後,也得靠在牆上緩好一會兒才能恢複力氣。
野瑞平時大多待在基地裡負責數據分析和通訊,很少參與一線戰鬥,體能是他的短板。所以崔命也給野瑞安排了體能訓練——每天早上和崛井一起跑5公裡,下午進行基礎的力量訓練和反應訓練。野瑞平時很少運動,剛開始訓練時,跑兩公裡就氣喘籲籲,每次都被崛井“甩”在後麵,隻能咬著牙堅持。
所以.最近的勝利隊,處境可以用“淒慘”兩個字來形容。每天早上,基地的訓練場上都能聽到崛井和野瑞的喘氣聲;模擬艙裡,麗娜的專注和偶爾的驚呼聲不斷;而神社附近,新城的慘叫聲總能準時響起;大古則在各種高強度對抗中不斷突破極限。
傍晚休息時,隊員們聚在休息室裡,個個都沒了平時的活力。崛井癱在沙發上,揉著酸痛的腿;新城抱著抱枕,眼神還帶著點“被妖怪支配的恐懼”;麗娜靠在椅背上,揉著發酸的肩膀;大古和野瑞則有氣無力地喝著水。
“你們說教官的特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崛井有氣無力地問道,聲音裡滿是委屈。
“我覺得至少得等我們每個人都達標吧。”大古歎了口氣,眼神裡滿是無奈,“不過看教官的樣子,就算我們達標了,他估計還會加新的訓練內容。”
“不要啊!!!”休息室裡再次響起了隊員們的哀嚎聲,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崔命,正站在辦公室裡,看著隊員們的訓練數據,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對他來說,現在的“淒慘”,都是為了以後能在戰場上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