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我們坐下後央布昆曲的妻子給我們各自倒了一杯茶水,隨即央布昆曲看向我們幾人道“真是不好意思,宏乾之前已經給我打過電話,我本想這兩日趁你們來安多縣好好帶你們逛逛,沒想到卻遇上了這種事,這前些日子就已經聽說縣城裡有不少嬰幼兒無故失蹤,我本以為我們家不會遇到這種事,可沒想到卻真實發生在我們身上,我們夫妻倆就這一個兒子,現在成成失蹤,我們必須趕緊找到他,根據之前的事例來看七天之後孩子的屍體就會送回來,所以我們必須在七天內找到成成,否則……”
說到這裡央布昆曲已經有些哽咽,坐在他身邊的妻子更是哭的泣不成聲,見狀我從桌上抽出紙巾遞給央布昆曲和他的妻子,隨即開口道“關於嬰幼兒失蹤的事情我們已經從旅館老板娘那邊了解了一些,失蹤的都是三歲以下的兒童,幾乎都是在睡覺的時候無故失蹤,你們家成成也是如此嗎,他是怎麼失蹤的,按道理說你們既然知道孩子麵臨危險應該提前做出防範,你們沒有日夜守在孩子身邊嗎?”
央布昆曲聽到這話歎口氣道“自從知道縣城裡失蹤了不少嬰幼兒後我和我媳婦就終日守在成成身邊寸步不離,晚上我們兩個也是輪班值夜,昨天晚上我值的前半夜,我媳婦值得後半夜,大概後半夜三點左右的時候我媳婦想去廁所,她本想把我叫醒,但看我困得實在厲害,就沒忍心叫醒我,也就是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等她回來的時候躺在床上的成成就已經不見了,當時我醒了之後翻遍了整間屋子,可都沒有找到成成的蹤跡,無奈之下我們才報了警,現在警方雖然已經立案,但根據之前發生的案例來看警方現在也是束手無策,他們根本查不到半點線索,所以隻能靠我們自己尋找成成的下落。”
“都怪我,要是我當時不上廁所成成或許就不會出事,是我不好,是我害了成成!”央布昆曲的妻子情緒激動,不住埋怨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讓他們的孩子失蹤。
“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人有三急,都是在情理之中,要怪就怪將孩子偷走的凶手,他們才是罪大惡極的始作俑者,對了,你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房門和窗戶都是關閉的嗎,醒來之後門窗有沒有被動過的痕跡?”我看著央布昆曲問道。
央布昆曲聞言搖搖頭,說這幾天晚上睡覺前他都會檢查門窗,將所有的門窗全部關閉之後才會休息,今天早上發現成成失蹤後央布昆曲也曾檢查過門窗,並沒有撬動的痕跡,而且門窗都是從裡麵反鎖的,即便外麵有人闖入,那麼凶手走後也不可能再將門窗反鎖。
聽央布昆曲說完後我們幾人陷入沉思之中,按道理說如果門窗反鎖那就不會有人闖入其中,可沒有人進來成成又是怎麼失蹤的,想啊此處我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央布昆曲家的天花板是用紅磚和水泥建造而成,除了煙囪通往外界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孔洞,而煙囪不過直徑十幾公分,一個兩歲大的孩子也不可能從中穿過,這倒是有些怪了。
“央布大哥,昨晚你睡覺的時候就沒有聽到屋中傳來什麼異響聲嗎?”霍少言看著央布昆曲問道。
“沒聽到,我昨晚守了前半夜之後就困得不行,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根本沒有聽到任何異常的聲響,也沒有聽到成成哭喊的聲音,按道理說成成睡覺很輕,我有時候半夜打呼嚕他都能夠被驚醒,如果說有人當真將他抱走,他不可能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央布昆曲疑惑道。
“從目前情況來看偷走孩子的凶手肯定不是從門窗進來的,因為他們沒有辦法在離開時將門窗反鎖,但孩子也不會憑空消失,因此我敢斷定你這間房子裡麵肯定有連接外界的地方,隻不過你們並未發現而已。”沈雲川說完後話鋒一轉道“霍大哥,你和魏大哥還有陳將軍去院子外麵仔細檢查,看看這座院落周圍有沒有破損的地方,林兄弟,咱們和蘇姑娘還有暮煙姐留在屋內檢查,不管是床還是櫥櫃全部挪開仔細檢查,今天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到線索!”
沈雲川吩咐下去之後我們便兵分兩路進行,霍少言三人去院外查找線索,我們幾人則是留在屋內查找蛛絲馬跡。
“央布大哥,這些床板和櫥櫃你都挪開找過嗎?”沈雲川看著央布昆曲問道。
“沒有,我們隻是在露出的牆麵位置仔細找過,畢竟這些床和櫥櫃十分沉重,如果要是被挪動的肯定會發出聲響。”央布昆曲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