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並未還手,而是任由周秀英在我身上發泄著不滿,站在身旁的蘇靈溪見周秀英不斷捶打著我的胸口,快步上前探出手掌直接扣住周秀英的脈門,隨著蘇靈溪手指逐漸發力,周秀英疼的渾身顫抖不已,身形慢慢弓成蝦狀,口中顫微道“鬆……鬆手,快……快點鬆手!”
眼見周秀英臉色漲紅五官猙獰,我轉身看向蘇靈溪道“靈溪鬆手。”
蘇靈溪見我開口這才不情願的將手掌鬆開,周秀英則是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蘇靈溪見周秀英倒地後拍打了兩下手掌,冷聲道“林大哥不願意跟女人動手,但我不一樣,我跟你都是女人,沒那麼多心理負擔,你要是再敢對林大哥出手我可就沒這麼客氣了!”
“哎呦,當家的你睜睜眼啊,你死了之後誰都能欺負我們這孤兒寡母,你快醒醒啊,有人欺負到咱們頭上了,你說你一走了之把我們兩個留下,讓我們怎麼辦啊,要不是明明還沒成人,我真想一頭撞死去陪你……”周秀英癱坐在地哭天搶地,她的聲音幾乎傳遍整個羅而村。
“周大姐,我們這次來你家是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你男人現在必須立即火化,要不然會有危險!”高天意看著周秀英說道。
“啥!火化!我男人生前最怕的就是火,你們現在連土葬都不讓,反而讓他火化,你們到底是安的什麼心,真要是火化了我男人魂都燒散了,到時候還怎麼回來找我們啊!”周秀英哭喊道。
高天意眼見周秀英誤會,剛想開口解釋,這時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聽到聲音後我循聲看去,隻見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從門外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這名中年男人身穿一件藏藍色外衣,皮膚黝黑,手上布滿老繭,一看就是常年耕作的莊稼漢子。
周秀英眼見中年男人進入院中,立即起身行至他身前道“老村長你可來了,你一定要為我們孤兒寡母做主啊,你家孩子在城裡回來的少,東林可沒少&nbp;幫你們家忙啊,夏天幫你們家挑水,冬天幫你們家砍柴,現在東林去世,這些人就上門來欺負我們,老村長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啊!”
村長聽後轉頭看向高天意,隨即抬手一指院門,麵色凝重道“高警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來村裡調查村民的死因,怎麼還強闖民宅呢,這是不是不符合你們的規定。”
高天意聽到這話剛想開口解釋,我直接上前一步道“村長,這門是我們踹開的,跟高大哥沒關係,也跟警局沒關係,有什麼事你就跟我們說。”
村長聽後轉頭看向我,上下打量我一眼道“你是什麼人,你也是警局的人?”
“我並非是警局的人,是幫助警局來這裡調查凶殺案的,目前我們懷疑李東林的屍體繼續存放在院中會發生危險,所以前來告誡周大姐將屍體立即火化,可周大姐不聽勸阻也不開門,為了羅而村百姓的安危我們這才迫不得已將院門踹開,村長放心,這修院門的錢我們會承擔,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將這屍體火化,要是再晚些時間恐怕就來不及了。”我看著村長說道。
“啥來得及來不及的,這又不是大夏天,屍體就算是放在院裡十天半月也沒啥大事,再說你就算是調查凶殺案我們在這存放屍體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我們村向來風俗是土葬,可從來沒火葬過,你剛才說這屍體存放在院裡有危險,你告訴我有什麼危險,這屍體還能活過來是咋的?”村長看著我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