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趙夕送走了一位前來寒暄的潛修宗師,從其口中再度了解了一些九霄劍派的陳年舊事,證明前幾日劉安所言非虛。
靈脈山這些年有希望突破大宗師的幾位宗師全都因為各種意外而功敗垂成,坐化而亡。
在大部分人看來,自然是大宗師之境神妙無窮,非大智慧,大勇氣之人不能突破,加上這些突破之人幾乎
《從自悟先天魔功開始修仙長生》第一百零二章見九霄宗師,矛盾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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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
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張翠山從小就被老張收養,前二十多年,一直生活在武當山上,武當山就是他的家,武當山就是他的根。
十年前,因為意外被迫漂流到了那冰火島,十年的時間裡,張翠山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武當。
如今,時隔十年,重新回到自幼生長之地,張翠山又豈能不激動。殷素素和張無忌,看著眼前歡呼雀躍地丈夫和父親,也不由得對武當山多了一絲好奇和認同。
特彆是殷素素,沒有了原著中的那些事情和那些誤會,俞蓮舟這個武當山最嚴肅、最較真地人都認可了她,更何況其它幾個師兄弟。
特彆是殷梨亭到來之後,一聽五嫂和他同姓,就要認殷素素為姐姐,給殷素素拍著胸脯保證著,如果五哥剛對五嫂不好,他第一個站出來給五嫂撐腰。
看著其樂融融地武當師兄弟們,殷素素也是很想融入進去,但她的心中依舊坎坷不已,畢竟她當年暗算了武當三俠俞岱岩,怕因為這件事俞三俠不會原諒他,而且她的身份也是正道之人多有嫌棄地邪道天鷹教之人,再沒見到張三豐之前,她也不知道張真人對自己的態度,一路上也是強顏歡笑地聽著張翠山幾人之間的談笑。
張翠山忙著和師兄弟們敘舊,心中想著馬上就要拜會師傅,想著馬上就要和大師哥、三師哥相會,更何況沒了原著中的妻病子散,滿心歡喜的他,竟然沒關注到妻子神色有異。
前世地陸離,生長在孤兒院中,本就比較敏感,也是發現了五嬸的神情有些不對,心中暗自一猜想,便已經想來了五嬸估計是在擔心和三叔之間的那點事情,估計還有擔心師公能不能接納她吧。
不過馬上就到山上了,陸離也沒去提醒,而且心理學上,一個人在日常生活越是擔憂不被集體接納,結果卻成功地被接納之後,那種幸福感更能促進他融入這個集體中。
轉過這條路,就到武當山山門了,遠遠地,眾人就看見山門外圍著好多人,殷梨亭眼尖,遠遠地就看見是師傅、大師兄和三師兄帶著眾武當弟子,在那守候著。
張翠山一聽是師傅,一搓眼睛,確實是,心中更是激動,一夾馬腹,便一馬當先地衝了出去,遠遠的人還沒到,就從馬背上一躍而起,衝著老張飛躍了過去,到了老張身前十餘步的距離,便跪在地上,聲音嗚咽,連叫:“師父!師父!師父!”
一時間隻聽見彭彭彭地磕頭聲音。
張三豐活了一百歲,修煉了八十幾年,胸懷空明,早已不縈萬物,但和這七個弟子情若父子,尤其牽掛這個失蹤了十年的五弟子,陡然間見到張翠山,歡喜地也流下了眼淚來。
腳下先前一探,便已經飄過了這十來步的距離,一把就拉起了還在磕頭地張翠山,一手心疼地摸著張翠山都已經磕出血印的額頭,一手拍著張翠山的肩膀,滿心歡喜地說道:“癡兒、癡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宋遠橋、俞岱岩和已經趕過來的武當眾人,齊聲歡叫:“師父大喜,五弟回來了!大喜,五師叔回來了!)”
浮雲一彆後,流水十年間。
早在武當眾人到了那長江口換乘江船之際,俞蓮舟就通過武當的專用傳信渠道給山上去了信,得知消息的宋遠橋便早早地去請示了還在閉關修煉的張三豐,老張一聽自家五弟子回來了,閉關的心思都沒有了,每日向宋遠橋詢問張翠山一家的行程。
昨日得知張翠山一家到了丹江口碼頭被襲擊的消息之後,差點親自就下山了,在宋遠橋和俞岱岩的多番勸阻之下才熄了親自下山的心思。
這不今日早早地就張羅大弟子和三弟子,一起陪他到山門口等候,老張也是思徒心切,你都親自下山了,作為徒弟的宋遠橋和俞岱岩還能靜靜地坐到山上不陪他一起嗎?
宋遠橋和俞岱岩心中暗想:師父啊,你思念你的五弟子,我們兩個難道不想我們的五師弟嗎?
師徒兩人也是十年未見,今日重逢,更是歡喜異常。更何況,張翠山從小就被張三豐扶養、教育,早就情同父子。
“小五,你媳婦和我那侄子呢?光顧著給師父說話了,就不知道把你那媳婦和孫子給師父介紹介紹,認認師父這個老太公和爺爺啊!還藏著掖著嗎?”一旁的淩雪雁趕忙提醒了起來。
作為女人的她,心也更細,知道五弟已經娶妻生子了,但那弟媳出身天鷹教,雖然自家武當這邊早就接受了她,但弟媳自己不知道啊。
而且人家回了中原之後,本就距離天鷹教總舵就近,但卻沒有第一時間回去拜見父母親人,直接跟著翠山一起先回了武當山,也算是情深義重。
淩雪雁也怕自家沒有第一時間表示接納,讓弟媳感到有些冷落的同時,還因為自己身份的原因,讓弟媳對自家武當埋怨起來。
這不,所有人一來之後,淩雪雁就在人群中找到了那正在攥著自己衣角的弟媳,看著弟媳的神色,同為女人的淩雪雁也能看出殷素素內心的坎坷,便趕忙提醒了起來。
張三豐一聽大兒媳的話,心裡也反映了過來,趕忙歡喜地說到:“翠山,你看你,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都不讓我那兒媳和孫子來認認我這個老太公和爺爺!”
然後老張向著人群中,正在坎坷糾結張真人能否接納自己的殷素素招手到:“老五媳婦,還不趕緊來認認我這個老太公啊!”
張翠山一聽師父和師嫂的話,又一次雙膝跪地,低著頭稟告道:“師父,弟子大膽,娶妻之時,沒能稟明你老人家。”
一旁的殷素素,本來就內心坎坷不已,突然聽那邊叫起了自己和無忌,在張翠山跪地告罪之時,連忙拉起張無忌,兩人上前也跪在了張翠山身邊。
張三豐捋須笑道:“你在冰火島上十年不能回來,難道便等上十年,待稟明了我再娶麼?笑話,笑話!快起來,不用告罪,張三豐哪有這等迂腐不通的弟子?”
張翠山す蠆黃穡潰骸翱墒牽墒牽廝廝翹煊ソ桃蠼討韉呐!?
張三豐仍是捋須一笑,說道:“那有甚麼乾係?天鷹教又怎樣了?翠山,為人第一不可胸襟太窄,千萬彆自居名門正派,把旁人都瞧得小了。這正邪兩字,原本難分,正派弟子若是心術不正,便是邪徒,邪派中人隻要一心向善,便是正人君子。”
張翠山大喜,想不到自己擔了十年的心事,師父隻輕輕兩句話便揭了過去,當下滿臉笑容。一旁的殷素素,聽見張真人的這話,心中的擔憂也算是去了一半。
張三豐摸了摸胡須,又繼續說道:“你那嶽父教主我跟他神交已久,很佩服他武功了得,是個慷慨磊落的奇男子,他雖性子偏激,行事乖僻些,可不是卑鄙小人,咱們武當還可交交這個朋友。而且這些年,你那嶽父,一邊與中原各派相鬥,一邊不忘在那江南舉義,為江南百姓求那一線生機,實為大義!我們這些門派自詡武林正道,卻是不如人家啊!”
聽張三豐說完,殷素素更是對張真人表示出對自己父親的認同感動了起來,就趕忙回話到:“天鷹……天鷹……,殷……殷……殷素素。”
殷素素也是緊張,坎坷之間,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稱呼自己,慢慢平複了一下心情,向著老張邊磕頭邊繼續說道:“……兒媳……兒媳……兒媳殷素素,拜見師父!”
“好!好!”老張坦然地接受了殷素素的這一拜,表示算是認可接納了她這個兒媳,並從懷中掏出了一枚一麵刻著武當,一麵刻著“殷”字的玉佩,遞給了殷素素。
這玉佩算是武當門人弟子的一個標示,但整個武當山,也就二代的武當七俠、淩雪雁和客卿殿的陸元福、褚秋傑,以及三代的陸離、宋青書、穀虛子、葉近泉、趙太斌和蘇子衡這十六個人得授,其他的外門弟子都沒有。
殷素素趕忙雙手舉過頭頂,接了過來,她雖然暫時還不明白這玉佩的價值和性質,但也知道這是張真人接納她的意思,讓她焦躁地內心稍微有了一絲平靜。
這時,老張趕忙拉起了自己的徒弟和孫子,淩雪雁也在旁邊拉起了殷素素。
“謝謝大嫂!”殷素素趕忙向淩雪雁感謝了起來,她之前聽翠山說過武當山上就大哥宋遠橋娶妻生子了,今日看見武當迎接的人中有一個中年婦女,便知道那是翠山嘴裡常說的大嫂了。
而且剛才也是這個大嫂主動提起了她,這讓殷素素更是對這個大嫂心生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