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眾人那一雙雙滿含渴望的目光,以及那甘願背水一戰、抱定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堅毅決心。
李之恩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不再故弄玄虛,大手一揮,高聲說道。
“我現今要帶領你們追隨玄營弟子,去捅他們的屁股!”
啊?!
眾弟子聽聞此言,紛紛麵露驚詫之態,一個個嘴巴大張,眼睛圓瞪。
有的弟子忍不住撓了撓頭,滿臉困惑,嘴裡喃喃自語;有的弟子眉頭緊蹙,陷入沉思之中。
一位性子急躁的弟子率先叫嚷起來。
“大師兄,此乃何意啊?”
另一位弟子也焦急萬分地說道。
“是啊,大師兄,我們著實不太明白,這般行事,會不會太過冒險了?”
李之恩雙手抱於胸前,目光堅定地凝視著眾人,大聲解釋道。
“玄營弟子自以為我們不敢與他們正麵交鋒,定然會放鬆警惕,我們悄然跟上,潛伏在他們四周,嚴密監視,趁其不備,從後方猛然突襲,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此乃以奇製勝之法!”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仿佛為眾人注入了一針強心劑。
這時,一位較為聰慧的弟子恍然頓悟,興奮地說道。
“大師兄此計甚妙!玄營那些家夥定然想不到我們會有這一手。”
他的臉上洋溢著激動的神情,眼神中滿是期待之光。
但仍有弟子麵帶憂色,小心翼翼地說道。
“可萬一被發覺,我們豈不是身處險境?玄營的實力畢竟擺在那裡。”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李之恩目光一凜,猶如寒星般銳利,斬釘截鐵地說道。
“富貴險中求,若欲取勝,斷不能畏首畏尾!咱們天營弟子何時曾有過懼怕?隻要大家齊心協力,就必然有勝算!”
眾人聽了,有的緊緊握住拳頭,骨節泛白,仿佛在暗暗積聚力量;有的深吸一口氣,挺起胸膛,眼神逐漸變得堅毅起來。
就連那王攻都暗自頷首。
李之恩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蘊含著自信與從容,繼續說道。
“你們試想啊,依照正常的事態發展邏輯,玄營第一天應當自行收集尾羽,第二天第三天就會率領人手來搶奪我們手中的尾羽,而我們又守不住,對否?我們辛苦獲取的尾羽豈不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隨著李之恩的話音落下,眾人皆陷入沉思。
過了片刻,一位弟子率先說道。
“李師兄所言極是,玄營那幫家夥向來跋扈,必定會如此行事!他們每次都仗著自身實力強橫,蠻橫不講理!”
他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突,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烈焰。
另一位弟子也氣憤地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正是,他們就是無恥的匪寇,隻知搶奪我們天營的東西!每次都將我們的努力成果輕易奪去,簡直欺人太甚!”
“太過分了,每次都這般欺淩我們天營!”
又有弟子憤怒地高喊,他的雙目圓睜,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