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外麵那幽深而靜謐的山洞之中。
掌門真人原本清冷如雪的眸光,此刻已不再如往常那般冰冷刺骨,反倒變得熾熱起來,仿佛有一簇躍動的火苗在其眼底燃燒。
她青紗遮掩下的麵容,呼吸略顯急促,起伏不定。
“此子果然隻有在逆境之中方能爆發出驚人的潛力,看來往後須得更加嚴苛地逼迫於他才行,即將到來的皇城交流大會,也將他帶上吧?”
她在心中暗自思量。
餘小魚微微仰起頭,嘴角高高上揚,眉梢眼角皆盈滿了驕傲與神氣。
她胸膛挺得筆直,整個人宛如一隻驕傲至極的孔雀。
她猛地抽了一下手中那碧綠的煙鬥,隨後朝著麵前的幾個峰主狠狠地吹了口煙圈,眉飛色舞、得意洋洋地說道。
“哈哈,你們的親傳弟子個個都被吹噓成天才是吧,然而在本座那乖徒兒麵前,簡直就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讓你們之前還肆意嘲笑我徒兒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如今可算是打臉了吧!”
而後,餘小魚又極其囂張地看向掌門師尊,大聲叫嚷。
“將來本座徒兒必定能夠一飛衝天,帶領著玄天宗的弟子再創輝煌!到那時,你這個掌門就乖乖地把位置讓給他,自己回龍首峰養老去吧!”
掌門真人聞聽此言,柳眉倒豎,狠狠地瞪了餘小魚一眼,那如寒潭星子般的眼眸中,似乎有一道強勁的電流“劈裡啪啦”地閃過,令人膽寒。
餘小魚當即嚇得一縮脖子,那模樣恰似一隻受驚的鵪鶉,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消散無蹤。
她嘴巴張了張,似乎還想為自己找點麵子說些什麼,可最終一個字也沒敢吐露出來,隻是乖乖地杵在那裡,再也不敢放肆地說話了。
溫文美眸一眨不眨地盯著那熒幕,起初臉上掛著溫柔如水的神情,目光中滿是平和與關切。
然而,當她親眼目睹李之恩輕柔地摸了摸重傷的小燕子,隨後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小燕子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竟然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愈合。
溫文瞬間瞪大了那雙原本柔情似水的眼睛,瞳孔急劇收縮,整個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李之恩師侄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她在心中難以置信地驚呼,“這就是禦獸的天賦嗎?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溫文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愕與迷茫,由於她看不到係統加血包的存在,所以隻能滿心狐疑地猜測李之恩擁有著與眾不同的特殊禦獸天賦。
至於她自己的親傳弟子?
溫文心中著實有些不忍,畢竟看到弟子遭受挫折,作為師尊難免心疼憐憫。
然而她細細思量,紅紅一直以來心氣甚高,這次的失敗或許對她而言未必全然是壞事。
也許經曆這樣的一次打擊,能夠讓紅紅收斂那過於剛烈的心性,變得更加成熟和沉穩,在未來的道路上走得更遠。
頭發花白的天營總教習,此刻雙頰漲得通紅,眼眸中迸射出熾熱的光芒,激動得宛如一個熱血澎湃的少年。
他執掌天營已有三百多年,在這漫長的歲月裡,與玄營對抗了上千次。
十之**都以失敗告終,就算偶爾贏了一次,也是險象環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尤其是最近五十年的對抗,無一例外,皆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