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魚還是沒有將眼前這副棋局看完。
或許在模擬中,他已經可以做到看完整場對局,但在現實中,他的實力還是太弱了。
一陣頭暈目眩之後,江魚退出了觀棋的狀態。
“看來今天的垂釣也到此為止了。”
看著眼前平靜的棋劍池,江魚沒有再繼續選擇堅持下去。
他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洞府,然後倒頭就睡。
而就在江魚睡覺的時候,在他的隔壁,林知魚正專心致誌的拿著手中的針線,認真的按照著香囊縫製的方法一點一點的縫製著手中的香囊。
穿針引線。
對於一個從未做過這件事情的人來講,確實是相當困難的。
“呀!”
又是一針紮在了手指上,林知魚秀眉微蹙。
看著指尖的血點,林知魚靈氣微微運轉,疼痛感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林知魚一開始是拒絕的,但現在她倒是找了幾分樂趣在裡麵。
製作香囊這件事情,在穿針引線的過程中,找到找到紋路運行的方向,找到合適的角度,這都有一定的道理。
從錯綜複雜的線路中,找到那一點,將其串聯起來,讓它們合理。
對於林知魚來講,她所見到的江魚的劍似乎就是如此。
從那風卷的四麵八方的劍招中找到自己的破綻,並將自己擊破。
就目前來看,與這製作香囊的過程有異曲同工之妙。
在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林知魚自然也靜下心來去製作這件香囊。
萬事萬物皆有道理,即便是這製作香囊的過程。
“不對,這裡似乎有什麼問題。”
林知魚拿起手中連半成品都算不上的香囊,然後便發現有一處線路走的有些問題。
若是能補救也就算了,可這一處偏偏補救不了。
按照林知魚的性子,這樣的東西,她可拿不出手。
“罷了罷了,重新做一個吧。”
將手中失敗的香囊丟在一旁,林知魚開始重新穿針引線,準備再從頭開始製作。
隻是這個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林知魚的思緒。
“林師妹!你在嗎?”
聽到這個聲音,林知魚便知道是誰了。
以林知魚的美貌,在這天元宗內若是說無人覬覦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如今的林知魚還是一名天驕弟子。
16歲的年紀,道意五層,雖然與那些自小便開始修行的天驕相比,林知魚可能還差了一點。
但若是看林知魚修行的時間便能夠知道,她的天賦比那些早早開始修行的天驕強多了!
更何況,如今的林知魚還重生了,實力隻會比曾經提升的更快!
而在門外這人,名為袁銘之,是奕劍峰一名長老的兒子,年紀比林知魚大三歲,金丹初期。
以林知魚過來人的視角去看,袁銘之其實就是單純的陷入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狀態,而且並非是那種無理取鬨的人。
但讓林知魚無奈的是,袁銘之周圍的那一群人可不像他一樣。
此時,袁銘之身穿一襲青色長袍,長發豎起,風度翩翩。
這般模樣,若是放在外門,指不定迷死多少師妹。
就在他焦急等待的時候,林知魚洞府的門微微打開。
就在袁銘之欣喜時,林知魚隻是探出半個身子:“師兄,有什麼事情嗎?”
看著林知魚那美麗的臉龐,袁銘之微紅臉:“林師妹,下月初天元城中會有焰火展,要一起去看嗎?”
“師兄,我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