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十一月的尾聲,天空中的溫度已經逐漸降低到了可以凍死人的地步。
隨著一陣寒風拂過,天元宗第一場雪在昨夜落下。
奕劍峰上,兩間新造的宅子中,江魚正看著院子中厚厚的積雪,並沒有想著將它們掃去。
“風起!”
隨著周身道意湧現,一陣風卷起,院子中的積雪被削去一層。
然後一大一小兩個圓球就出現在了院子中。
江魚將兩個圓球堆疊起來,又隨便找了幾個東西用作裝飾,一個看上去還樂嗬的雪人就出現在了院子裡。
就當江魚做完這件事情之後,院子裡的大門被敲響了。
“請進。”
其實林知魚不需要敲門也能進來,這處真傳府邸弄好第二天,江魚就把府邸的禁製向她解開了。
“師姐每日都來教我下棋,這樣方便。”
雖然江魚這麼說,但林知魚還是習慣每天敲門。
推開門,林知魚就看到了那個雪人。
“還未到門口,就聽到你這院子裡頭的動靜,感情你是在弄這東西。”
“怎麼了?師姐有何指教?”江魚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有點醜。”
聽到這話,江魚不樂意了。
你可以說它做工粗糙,但是絕對不能說它醜。
“那請問師姐有何高見?”
隻見林知魚搖搖頭:“我從來沒玩過。”
“師姐,你這就有點過分了。你沒有玩過,怎麼可以說它醜呢?這可是很難的。”
江魚指著雪人:“師姐,要不你試試。”
林知魚拒絕了。
“下棋。”
“好吧。”
江魚拍了拍手上的雪,隨即推開屋內房門。
進門之後,溫度便上升到了適宜的度數,溫暖立刻傳來。
林知魚脫去大襖,露出一身休閒的棉衣。
不過就林知魚現在的修為來看,這大襖多半也是裝飾的。
畢竟江魚現在穿的和八月沒有任何區彆。
棋局一上手,林知魚就發現,江魚今天的狀態好的出奇。
“他的棋藝進步的好快。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不出兩個月的時間,我便教不了他多少東西了。”
“算了,有一枚清風碑碎片對我來講也是好的。”
林知魚倒是想的挺開。
隨後又在棋盤上把江魚殺的片甲不留。
指導結束,林知魚照常準備回去,在路過院子的時候,她又看了眼江魚堆的那個雪人。
“真的太醜了。”
說完,林知魚輕輕揮手,院中的雪便再次被刮去一層。
這些飛雪在林知魚的手中凝聚成了一條向上躍起的魚。
魚尾有力拍擊雪麵,向上高高躍起。
看著眼前這條魚,江魚一笑:“師姐,若是這條魚能躍起,能不能落到你的院子裡。”
林知魚轉過頭看向江魚:“那得看它本事,若是能夠躍過,自然可以。不過就現在的樣子看來,還差點本事。”
得到答案的江魚自然很開心,他指著林知魚塑造的魚尾:“那是師姐你不行。你看那,根本不像發力衝出水麵的姿勢,更像是被釣上來的。正常的魚······”
不等江魚說完。
下一秒。
“嘭!”
一枚雪球拔地而起,從江魚身旁急速飛過,砸在牆上炸的粉碎。
很顯然,林知魚對江魚的指指點點並不滿意。
我不行?
誰在心殿看那種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