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萬萬沒有想到,她哥才小小年紀,他爹已經對她哥進行了十分正規的“唯物主義”教導,導致許安對生死早就已經有了一番自己的認知。
她這比較幼稚的話術,還真不適合許安了。
許珠珠撓了撓頭,眼睛又是一亮,“那是爹爹以前說的不作數的,你想想,要是真的沒有神仙,那白胡子爺爺又是怎麼來的?”
又湊近了許安的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哥哥,你再仔細想想就知道了,咱們家裡那些吃的是怎麼來的?難不成都是假的,都是一場夢嗎?”
此話一出,果然起到了些效果。
滿臉糾結的許安,仿佛尋找到了某種寄托般,眼睛頓時清亮了不少。
“珠珠說得也是。”
他雙目炯炯地注視著許珠珠,雖說語氣仍舊糾結,但也多了幾分肯定。
誰知二人的童言童語倒是吸引了胡三娘的注意,即便她聽得雲裡霧裡,但憑借著她的敏銳,尤其記得許珠珠說這句話。
“什麼白胡子老爺爺?是哪位神仙啊?”
她邊走著,也邊從與張荷的談話中,加入了兩個孩子的交流。
或許在以前,許珠珠會認為封建社會,在科技不發達的時候,有的是糊弄人的事情,特彆是這種奇聞異事,尤其多。
但絕大多數,大多都是人的主觀猜測罷了,並不能足以證明,那些事情就是真實存在的。
不過現在,她還真就很講究,並不得不去相信這些東西。
當然,相信是相信,但她還是秉承著,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個亙古不變的道理。
聽到胡三娘的問題,許珠珠反倒是一愣。
反觀一旁張荷並沒有表現出異樣,而是淡定自若的解釋道:
“在青州的時候,我父親原來有一幅老君圖,後來送給了孩子他爹,就掛在書房裡,這孩子天天見,或許是喜歡得緊,有次夜裡就夢到了。”
“還說老君給了她好些書,可惜她不識字,都讀不出來,急得哇哇大哭,嚇得我以為出了什麼事……”
張荷邊說邊無奈地笑。
聽她娘有模有樣地說著,還把許珠珠是怎麼一覺醒來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要她抱抱的模樣,都有鼻子有眼的說了出來,仿佛這些事情,此刻就栩栩如生地發生在眼前一般。
胡三娘在認真聽的同時,許珠珠也一字不落地聽著,要不是她知道她娘是胡謅的,她自己都信了。
但胡三娘並不知道,她甚至把這事兒當真了。
不僅如此,還驚喜的分享了她的所見所聞,興衝衝道:“這是好事!我小時候還聽我爹說,汀州府裡從前有個人,大字不識一個,有一天突然就中舉了,後來還一路考中了狀元呢!彆人問他怎麼回事,他就是這樣說的。”
“荷娘,這話不能這麼說,畢竟是得了神仙指點的人,說不準咱們的珠珠,以後就是個聞名天下的大人物了。”
許珠珠一聽這話,整個人尷尬住了,額頭的汗都擦不完,不是她不信,而是屬實過於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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